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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他是她久違的情人,葉文靜嫵媚的半閉眼,眼角的妖媚妖治的神態讓人心池盪漾,靈活的舌尖勾纏著獨孤殘,她引導他,下腹升起燥熱,獨孤殘心驚,失神,任由她帶領他纏綿,輾轉的吮吸,香滑的拔弄,挑逗讓人燥動的進退,獨孤殘忘我的放開緊扣葉文靜的雙手,他撫著她的腰肢……
“你--”怒吼,吻停,獨孤殘抓捏著葉文靜的右手,那手心此時拿著一把小刀,精美的手術刀。
“哦,無趣!”似無謂的態度,葉文靜僅只是眸光閃了閃,毫不在意那狂怒的男人如何處置她,神態慵懶。
“你要殺我?”天下想殺他的人多了,可她若想殺他,他該死的難接受。
“不,威脅你而已。”她輕笑。
“你就這樣想離開?”
“當然。”
“那本座告訴你,死心吧!你被軟禁了。”低沉的聲音,獨孤殘喚出淼、焱,讓他們將葉文靜帶了回去,亦步亦趨跟隨看守。
她一定要離開,也一定會離開的,葉文靜淡笑。
三人離開,唯獨孤殘一人站立原地,思緒飄遠,剛才的吻……
風起,一方淺紫絲巾竟被風吹捲了回來,伸手,獨孤殘將其接握住。
本就邪美的面,泛起更邪氣的笑,可只會讓人感覺陰冷,甚至,泛溢位強熾的怒氣。
“來人。”身,未動。
“是,主上。”如魅影,四面無表情黑衣男子低首現身。
“去給本座查清她的事,所有。”她的吻技,該死的太好了一點!惹怒他了。
“是,主上。”四魅影退下,如未出同一般。
回房,獨孤殘很快讓淼、焱將葉文靜帶到他身前,優雅而邪惡,“給本座醫傷。”頸間的鮮血,仍在溢流,是她傷他的。
“不可能。”輕哼,葉文靜側站著。
“必須。”她無權抗拒他。
淼、焱退下。
“那傷死不了。”
……
“行,本宮主為你醫治。”真冷,身體都發麻,這人練千年寒冰功了?!
葉文靜是為獨孤殘醫傷,可她似乎不是安好心的,是獨孤殘自己將性命將到她手上的,不怪她。
獨立院中,葉文靜握著寒玉的手越收越緊,她無法再等了,那張蒼白的臉讓她無法入睡,她苦笑,她似乎當監護人當得很盡責。
咚咚咚……
疾快的跑步聲,葉文靜笑了,她的時機到了,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宮主,請隨我們走一趟。”用詞有禮,神態卻凌厲。
“哦。”踱步,不緊不慢,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找她是為何事,獨孤殘中毒了,痛苦難當,她下的毒,她說了,是獨孤殘自己將性命送到她手上,不怪她,要怪,就怪他不該對她出爾反爾;在王宮不該手癢救他,是她的錯,她沒牽怒,只是吸取教訓。
悶哼,壓抑的呻吟,獨孤殘這樣的男人也無法忍耐的痛楚,葉文靜自嘲,她下手還真是狠!可不狠,她能達到目的嗎?她並不打算跟鬼域結仇,她還想安穩過幾個月。
步入房內,陰寒寒的氣流讓葉文靜汗毛堅立,此,與心境無關,是獨孤殘怨怒之氣太重,她葉文靜可沒怕哦,天下,還沒她怕的人!
“你下的毒。”看著葉文靜,獨孤殘咬牙。
“恩。”她淺笑。
“在為本座醫頸傷的時候?”
“對。”
“它並無法取本座性命。”痛苦的呻吟,又一波痛苦來臨,身體冒出的冷汗早浸溼衣裳。
“本宮主並無意取你性命。”又沒獎勵,只有無盡禍患。
“這樣做,只為離開?!”
“當然。”葉文靜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