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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抬起來(6)
黃莉再沒話,隨即低下頭,帶著她的那個黑人匆匆離去。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瑾問她的德國丈夫說:她漂亮嗎?
雖然親眼看到黃莉的落魄、憔悴,但到這個時候瑾還是自卑的,她還不敢確定是自己漂亮還是黃莉漂亮。
“她太難看了,怎麼能說漂亮?”
德國丈夫說。
“是嗎?那我呢?”
瑾還是不確定地問。
“你怎麼啦?親愛的,她怎麼能跟你比?你倆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你要這水平,我就不要你了。你怎麼認識她?”
德國丈夫疑惑地說。
“她就是我前夫的情人。”
“什麼?你被這種水平的女人打敗,你也太慘了點!你知道,她現在連個歐美人都找不到,只能找個非洲小國的黑人。剛才那個黑人我認識,是個非洲小國的外交官,顯然,她是他的情人。”
“親愛的,別難過了,忘了那些事吧,你知道自己是個多麼優秀的女人嗎?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她的德國丈夫摟緊了她說。
她不明白當年自己怎麼會因為這樣一個女人,而慘遭毒打,凌虐,踐踏,甚至差點搭上性命。自己血淚中三年多的堅持真是太不值了。
從此她的眼睛裡沒有了憂鬱的陰影,臉上有了燦爛的笑。
所有的美麗都是為了他不定期的到來(1)
黃淑真,48歲,北京某醫院總護士長。
丈夫,某大型企業董事長兼總經理。
我冷笑道,我願意,我喜歡當活寡婦,你管得著嗎?我拋棄了你,你恨我是不是?我知道這是報應,但也用不著你來嘲笑!
他卻不再發狂,“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說,我愛你,這麼多年,我都幻想著,有一天,我能有能力娶你,因此,我挖空心思去掙錢,我現在有很多錢,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恨我當年沒有能力娶你。
聽了這番話,多少年埋在心底的屈辱,終於湧上心頭,想到幾千個夜晚,我都強忍著,按捺著青春的慾望,眼睜睜捱過漫漫長夜。
都說我愛打扮,老來俏。說實話,我一天24小時,除了8小時上班,8小時睡覺,剩下的8小時,我不打扮幹啥呢?家務活,女兒、丈夫會管會幹,用不著我操心勞力。
這些漂亮衣服,高階化妝品,並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丈夫買的,是他買的。以我們的收入,不是買不起用不起這些東西的。而是,他希望我年輕漂亮,或許,我在他眼裡,就真是那麼青春不老吧。
也許我所有的美麗都是為了等待他不定期的到來。
他在另一個城市,是那個城市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他有錢,也有過很多女人。
16年前,我們在分別了10年後再次相見時,他已經離了3次婚,結了4次婚;現在,則是結了6次婚,離了6次婚,而且每次他找的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他要我嫁給他,要一點,反而相戀得久一些,互相有個想頭。娶我,要結婚,我不敢,我怕他結了婚,有一天棄我,會像拋棄別的女人一樣輕鬆容易。不如離得遠我丈夫比他誠實可靠。
他是我少女時代的初戀。我們自小是同學,互有好感。初中畢業後,又一起下放到同一個青年點,他像個大哥哥似的處處關心照顧我。寂寞空虛無聊的青年點的知青,大都偷偷摸摸戀愛,我們雖小,也學著戀愛,除了因為害怕懷孕沒有睡覺外,夫妻間的什麼事我們都做了。是我拋棄了他。
我們下放的地方有一個蹲點幹部,是市委宣傳部的,當時30多歲。我長得漂亮,又聰明機靈,大隊的什麼宣傳活動也少不了我。他很喜歡我,是很明顯的,但那時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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