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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該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會兒?”
在那女官身後,緩緩走來的不是那叫做鳳幸纏的女子又是誰?
“邊走邊說?”
走過來,面對孤倦,卻隨意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跟著自己孤倦看了她一眼,沒反對,二人便比肩而出,留下滿屋子的震驚和訝異“等……等一下!”
二人未出門,身後卻傳來荀白的聲音,沒來得及轉身,他便已經走了過去“……對不起,可以給我一會兒時間嗎?”
沒理睬幸纏,少年一臉的堅持,一雙澄亮的眼,固執的望著你,讓人感覺如果說出否定的句子便是一種殘忍而原本,孤倦覺得殘忍也沒什麼的,可是一旦瞭解到自己的心意,察覺到那樣的多的不捨,便——點點頭,示意鳳幸纏在一邊等一會兒,便跟在荀白身後走開了離開客廳,二人一前一後,荀白走的其實並不遠,只是在走廊上走了走,轉過一個拐角,到了所有人視線都接觸不到的地方便停了下來,跟在他身後的孤倦,亦停了下來卻沒人開口沉悶的對立著,紅木的長廊靜悄悄,鳳羅特有的寒冷使得那透過長廊的欄杆望過去,那些傲然綻放的花朵們,是那樣的獨特而美麗可荀白的視線,卻沒有哪怕一刻,停留在它們的身上,由始至終,他看到的便只有那麼一個人——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有什麼事嗎,殿下?”
“您,生氣嗎?父王的旨意,我,並不知道。我對您的心意……”
少年的話語聲裡,有些忐忑,可那雙望著她的眼睛,卻著實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遲疑“沒關係,”可是孤倦卻打斷了他的話,對於已經是現在這樣狀況的情況來說,再多說又有何意義?
她並不以為金帝的這道聖旨僅僅只是因為她被利用完了便不再有意義的驅逐自己離開,因為至少到目前為止,她所看到的所有人都是在努力的撮合自己和這少年的——這些事情,也是在她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以後,她所瞭解到的,甚至對於金帝的想法,最開始真讓她這麼個女將成為他最疼愛的孩子的妻子這樣的事情,除了救命,應該也有成全自己孩子心意的意思所以,那道聖旨——必定還有它意,而其後接連而來的鳳羅女帝口諭,則是一道最好的證明!
那三日過後的某天夜裡,鳳幸纏其實是有來找過她的,詢問了些關於她身後那一大片的像火一般被灼傷的痕跡的事情——她其實並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她有記憶開始,那片像被火吻過的傷痕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而今——那東西居然是某種證明?
是在不可謂不可笑!
“不!有關係!”
可自己身前這少年,卻出人意料的執拗,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不再是病病歪歪的緣故,這執拗的聲音亦大了不止一個調“我,不承認!不管父王那邊怎麼說,除非,除非……”
拗拗的,少年的句子在這兩個‘除非’上面哽住,像是怎麼也沒有辦法說出餘下的話來“除非……您說離開……”
“我應該有理由不離開麼?”
望著在自己面前拗拗的,被那幾個字憋出滿面紅霞的少年,孤倦卻像是沒心沒肺的道‘唰’的一下,只就這麼幾個字,一個剎那,那原本像蘋果一般紅潤可愛的面孔,便變得像雪片一般的慘白,在自己對面的這個少年,搖搖欲墜的樣子像已然被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語句給打倒,顫顫的便要死掉……
心口一顫,孤倦滿腦子的鬱悶想法可身子,卻不自覺的往前了一步,伸手,便那般輕易的環上了那句搖搖欲墜的身體而她的輕抱,卻像是一種無言的鼓勵,讓那少年用了比她多出來不知道多少的力道,像是即刻便會死掉一般的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怕是這少年一輩子使用過的最大的力氣,於是連帶著,她也被弄得顫抖了起來孤倦覺得,她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回再有像現在這一刻這般——柔軟的情感——少年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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