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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十三皇子名譽天下,純善至真,這樣的人,難道不能得到一個真心相對的伴侶?飛將軍捫心自問,你何嘗有心於他?”
前半句,語句凌厲而風聲起,後半句卻——“而我鳳羅女子向來敢愛敢當,對待所愛之人,也必定是真心實意。幸纏前年於金皇朝偶得殿下一見,一見,便已傾心,若能成善緣,自會百般珍愛。可將軍你呢?若非拿至珍作殘炙,何苦不讓給真心喜愛的人?”
“近日幸纏比武輸給將軍,面上難看,認了!可一片赤誠,多餘將軍無窮無盡倍數——所以,將軍何方不考慮考慮?離開困住自己的範圍,嘗試自由?”
言落人逝,孤倦便眼睜睜望著她飛速的離開其實也並非不能出手,可——這不曉得忽然打哪裡冒出來的鳳羅皇女——卻實在是——挑動了她的心啊——她所言句句,皆是實情,自己和那十三殿下之間,本就無情,若是雙方都沒個糾葛,那到也還好,可偏偏——孤倦腦海中不自覺便浮現出那雙可能那人自己也曉得的——總是控制不住會望向她的眼睛她看得懂那雙眼睛裡有著多少的情意,可她卻總是選擇去漠視,並且,甚至不動聲色的去利用那種情意——她只需要那少年活著到鳳羅,拿兩國議和書,別的其餘的,例如他的身體不適,例如他的痛苦難堪——她一丁點兒的也不在乎!
想到這裡,孤倦的眼神暗了些,她這樣的做法,實際上和万俟眠漾對她的做法,又有何不同?
第三十一章 選擇(下)
光禿禿的院子,什麼也沒有剩下那日在院內發生的事情,被羅府大少爺嚴令禁止任何人說出去,可那光禿禿的內院,卻只要是有人進來,就不可能看不出來問題的,於是,這接連的數日裡,羅府上下除了為他們大少爺張羅婚事,更是在背地裡悄悄幹起了夜裡的勾當——重新整修院子可是,院子裡被那二人毀掉的地方剩下來的部分根本就不可能再栽種任何的植物!
夜裡,在後院內出出進進的羅府小廝們,搬動著一盆盆的花草,嘴巴里卻不停歇的叨唸那天發生的事情,甚至是那事情都過去的幾天之後,還有人叨唸著他們鳳羅的皇女是何等的強大,滿眼星光雖然相鬥的結果,除了羅倫和羅降徊二人,就沒有人知道,可孤倦這般模樣尋常的女子,卻居然也因為這樣的事情,在這幾天之內受到不少愛慕的眼光——讓她這才有些反應過來:這裡是女子強大也無妨的國家!
且說孤倦,那日之後,再見到荀白,便如何的都無法再自然,而夜裡,她原本僅僅是當做不得不完成的任務去做的事情,卻在看到那少年清楚明白的壓抑和苦澀時,心頭亦升起古怪的感覺,讓她開始有些不自然的,躲避起少年那樣渴望著她什麼的眼大家為什麼總喜歡把事情複雜化?
為什麼不能像她在山上的時候那樣,什麼也都不要去想,只是想著下一頓需要吃什麼,第二天要怎麼去打到那個人,就好?
可是她卻也,竟然知道,求而不得的苦惱——拜那個女子所賜,她知道。
雖然對於那人來說,她不過是個棋子,但是,如果身為棋子的自己,即便是苦惱也一樣心甘情願的話——應該也不算是被任何人虧欠了吧?
反正她不認為眠漾欠了她什麼,至於那個女人——讓她覺得她欠了誰?她可能需要先看到天下紅雨才行吧!
所以其實,一直以來她都並不覺得自己是欠了那少年什麼的,甚至——因為他的身體的緣故被他困住的自己,她是多有有些怨念的,可是——鳳幸纏的話,卻讓她開始動搖今日,是羅倫出嫁的日子……
被那個女子喜歡著,亦愛著那女子,如今,卻又心甘情願的為那女子嫁作他人的丈夫孤倦面無表情的立在花轎的邊上,看著那個一身大紅色喜袍的男子面色平靜的坐進轎子裡——雖然是那女子入贅,可這坐轎等新娘子掀轎簾的古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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