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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想哭。
緋色的哭聲極其悽慘,中間還夾雜著幾聲高亢的嚎叫,聽起來極其刺激耳膜。孔子曰的嘴角隱約抽筋,忙轉身問衛東籬:“王爺說話可算話?倘若我們中的一個人選擇去喂這隻白虎,那麼另一個人便可‘毫髮無損’的離開?”孔子曰咬重“毫髮無損”四個字,讓衛東籬明確她的意思。
衛東籬輕挑眉峰,“這是本王的遊戲,不會食言而肥。”
孔子曰勾唇一笑,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緋色,“別嚎了,聽得我腦袋都痛了。起來,起來,等會兒你就能走了。”
緋色張開哭腫的狹長狐狸眼,不敢置信地望著孔子曰。
孔子曰伸了伸胳膊,晃了晃腰肢,將身體的各個關節都活動了一下後,再次對衛東籬說:“王爺,要是白虎不吃我,你就將我也一起放了吧。”
衛東籬拍掌,“好!如果白虎不吃你,本王便將你當成真正的神仙!”
孔子曰掃視一圈周圍的侍衛和一干人等,大聲說:“你們王爺到底是食言而肥的反覆小人,還是一言九鼎的真英雄,姐姐我今天就給你們做個試驗!各位可都將眼睛睜大了,也將心眼睜開了!”
她說這話,是為了不給衛東籬反悔的機會。但是,即便如此,孔子曰還是怕衛東籬會出爾反爾,沒準兒還留了什麼後手等著對付緋色。於是,秉藉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破罐子破摔的理論,孔子曰眼波輕柔地望向衛東籬,小聲軟語道:“王爺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衛東籬早就滿心好奇,很想知道附著在茹美人身上的鬼魂到底是什麼來頭。所以,當孔子曰丟擲誘餌,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微微前傾,想要探聽到第一手機密訊息。
孔子曰看準時機,用嘴唇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衛東籬那元寶式的漂亮耳朵,充滿惡作劇地說:“兒啊,其實……我才是你媽啊!”
衛東籬既沒有想到孔子曰會親他,更沒有想到孔子曰會自稱為“媽”!他傻了,忘記了反應,出現了呆滯的表情。
與此同時,孔子曰搭落在衛東籬腰間的手突然發狠,用力一扯,將那脆弱的紅色紗衣悉數扯離了衛東籬的身體,致使他全裸出鏡,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孔子曰知道,衛東籬武功高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他。但是,比起身體的傷害,心裡的傷害就會變成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沒準兒能將這位暴戾嗜血的變態王爺扭曲成一個愛裸奔的暴露狂咧!
再美的變態也會傷害人的命,絕色的暴露狂卻可以給人帶來視覺上的享受。脫衣服這件事兒吧,脫得不好,那叫流氓;脫得好了,那叫藝術!孔子曰覺得自己真是處處為人們著想,當真是好人啊!
衛東籬根本就不曾想過孔子曰會突然扯掉他的衣服,害他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這件事,不但有辱了皇家尊嚴,更令他顏面無存!當真比砍他一刀還讓他痛苦萬分!
然而,事發突然,他完全忘記了應有的反應。至於那些侍衛和一干人等,早已看傻了眼。有反應倒是有反應,但都是些身體上的反應,不足為外人道也。
孔子曰退後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衛東籬,最後吹了聲流氓哨,嘖嘖道:“補補吧,我的兒,你還真沒什麼看頭。”說完,轉身走向白虎,纖細的身子一縮,便鑽進了鐵籠子裡。
別看孔子曰此刻表現得非常從容,但是實際上,她卻怕得要命!只不過,因為她知道無法改變結局,所以才硬著頭皮,咬著後牙,鑽進了鐵籠子裡。
當她與白虎四目相對,她終於悟出了一個真諦——死亡不可怕,可怕得是這個過程!真是……太他媽地恐怖了!
孔子曰偷偷地嚥下口水,打算先將胳膊送給白虎咬上一口,看看自己能不能憑藉這一口肉,附著到白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