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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分,而不是為了一個殷冠臣犧牲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如果你只能愛男人,我可以另外為你挑選──”
“並不是因為冠臣是男人,所以我愛上了他;而是因為我愛上了冠臣,而他碰巧是個男人,所以我接納了男人,我愛的是他,其他人我統統都不要!”
沒有見過光的人,不會捨得放棄黑暗,也許,蘭堤斯就是這樣的人吧?
“我已經厭倦了過去的生活。”希勒瓦平靜地道:“我把宙斯之位交給你,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們的主子了。”
“我不接受。”蘭堤斯的聲音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如果你堅持要這麼做,就別怪我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希勒瓦不肯回頭,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希勒瓦蹙起劍眉。“你是什麼意思?”
蘭堤斯勾起一抹邪氣至極的冷笑,彷彿被激怒的海神,即便是深海海底也能感受到令人膽戰心驚的暗潮洶湧。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蘭堤斯明白,他的解決之道必然會讓希勒瓦恨他一輩子,但是……他已別無選擇了。
從此,他與希勒瓦不再是並肩作戰的兄弟,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陌路人。
冠臣如願地進入京都都立醫院擔任特約腦科醫師,常然,這並不是全職的,也並不需要輪班,他的工作時間不長,從上午十一點鐘到下午四點鐘,時間也很固定,每個星期一到星期四。
有了事做,日子就不會感覺那麼難捱。
而這樣的日子,也是冠臣所熟悉且安心的。
由於冠臣在腦科方面是世界權威,以致慕名而來的病患不斷地從世界各地湧入京都都立醫院。
然而,每天下午四點鐘一到,冠臣就非走不可,正因為時間是如此的短促,所以,他無法親自為手術執刀,如果遇上較為艱難的手術,他也只是在手術開始前的例行會診上提點幾個必須注意的地方。
這天下午四點鐘,冠臣如往常一樣與下一個接班的醫生交換後,便離開了診療室,而希勒瓦的手下,早已開著車子在醫院問等候著接他回去。
“殷先生,請。”希勒瓦的手下一見到他走出大門,便立即恭敬地拉開後座的車門。
冠臣微微一笑。“謝謝。”
當他正要坐進後座時,突然有一輛救護車以高速駛到醫院大門前,緊接著,一個躺在擔架上,渾身血跡的患者被推了出來,在醫院裡等候病人的數名醫生和護士立即湧上前去。
“現在的情況如何?”
“是車禍!病人進入休克狀態,頭部受到強烈的撞擊,頭蓋骨骨折,不立即動手術不行!”
“知道了!馬上推進手術室!”
“立刻找腦科、骨科及麻醉科醫師到第一手術室去!”
“好的,馬上去。”
冠臣清楚地看見傷者的情況,他的頭骨有著微微的變形,可以想見那場撞擊有多麼劇烈,而手術的難度更是難以想像。
“你們先回去,我去看一下情況。”冠臣對著希勒瓦的手下們說道。
“殷先生,宙斯不會答應您這麼做的……”
“回去後我再向他解釋。”冠臣已顧不了許多,轉眼間便奔進醫院裡去了。
手術室裡忙成一團,看著生存機率低於百分之十的病患,每一個醫生臉上都冒出細微的冷汗。
“沒辦法了……先切開頭蓋骨吧!”
緊急手術是無法事先透過X光片、腦部斷層掃描,或是核碰共振事先得知病況的,醫師們也只能決定先切開頭蓋骨,再察看撞擊的情形。
這時,手術室的門無聲無息地開啟,一名穿著淡綠色無菌手術服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