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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冠臣一開口,希勒瓦的吻便落了下來。
那是一個異常灼熱的吻,激烈地封鎖住他的唇。
冠臣伸出手來抓住希勒瓦的衣襟想要給他一記過肩摔,但希勒瓦聰明地反剪住他的雙手,同時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直到希勒瓦品嚐夠了他唇上的甜蜜,才緩緩地抽身而退。
希勒瓦的視線梭巡過那雙被他肆虐後顯得益發晶燦動人的唇瓣,以及冠臣那雙因憤怒而燃燒的雙眸。
即使是生氣時的冠臣,依然絕美得教人屏息。
希勒瓦的手心貼上他白晰的面頰,如惡魔的宣告著,“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即使會讓你恨我,也絕不改變。”
在地獄中迷途的天使,從此淪為惡魔獨佔的禁臠……
這一天的天色暗得特別早,夜幕低垂,但是月卻隱沒在夜空中。
用餐時間,希勒瓦一向堅持冠臣必須與休同桌而食。
有別於以往的閒適,今天的晚餐時分有著難以言喻的冷清。
表面上看起來,一切似乎都沒什麼不同,冠臣一樣坐在希勒瓦的身邊,他的胃口並沒有特別差,當然也沒有有特別好,他的琥珀色眼眸亦如往常般,像一泓澄澈且平靜的湖。
但是,希勒瓦就是感覺得到冠臣刻意隔開的距離,那充滿冷漠的疏離感,像一道無形的鴻溝般,讓他無法觸碰,也無法跨越。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說話了嗎?冠臣?”
從頭到尾,希勒瓦碰都沒有碰一下眼前的食物,一雙黑眸就這麼盯著冠臣看,彷彿要看穿他腦中所有的想法。
冠臣放下手中的刀叉,啜了一口盛在水晶杯中,加入少許檸檬汁的礦泉水,而後微微一笑道:“你的眼睛已能視物,看樣子應該不會產生手術後的併發症,至於開刀的傷口,半個月後應該就能完完癒合了。”
他說話的語氣完全像是一個專業醫師,而他俊美容顏上所展露的笑容,也是職業性的微笑。
“冠臣!”希勒瓦努力地壓抑著胸中窒悶的感覺低吼著。
他叉起盤子裡的生菜沙拉後,又對希勒瓦說道:“剛動完手術不久後的人,最不要動怒,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們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說話嗎?”希勒瓦百般忍耐地問。
“當然不!”冠臣笑著道:“事實上,我會建議剛動完手術不久的人最好少說話。”
希勒瓦倏地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字地道:“就算你用這種方式拒絕我,我也不會放你自由的。”
“你的情緒太激動,需要休息。”冠臣反手扶住希勒瓦,微笑地道:“我扶你回房去。”
“我不需要休息!”希勒瓦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
“那聽我的話,到床上去躺一下。”冠臣一如往常溫文的提出建議。
希勒瓦握緊了拳頭,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從不曾如此失控過。
冠臣再也不與他多說一句話,甚至連笑臉都有些虛偽。
他為什麼不發怒?為什麼不與他冷戰?
如果他肯為了他的冒犯而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即使是恨意也好,那麼,他至少還能夠告訴自己,冠臣並非對他的吻無動於衷。
然而,他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因為,為那一吻而迷亂的人只有他一個,對冠臣而言,自始自終都像是不曾發生過一般!
當痛楚超過一個臨界點時,希勒瓦的情緒頓時由激昂迅速冷卻,他漠然地站了起來,轉身上樓。
抵達他的臥房前,冠臣體貼的為他開啟門。
“晚安,好好休──”
不等他說完,希勒瓦便托起他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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