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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隻生怕用獠牙刺傷自己，以至於不敢上前貼貼的狼犬。

姜以森沒有關門進去，甚至是把門再開啟了一點兒。

「沒關係，」姜以森伸手摸了摸盛夏被剪得短短的發，「讓我來幫你洗個澡吧。」

他說著，臉微微發熱：「很早之前, 我就想和喜歡的人一起，泡在這個浴缸裡了。」

盛夏愣了愣，頓時有種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他不確定這是不是告白, 姜以森說得輕而易舉, 像在他耳邊吹了陣溫暖濕潤的風。

「你說的是戀愛的喜歡嗎？」他問。

「你覺得呢。」姜以森拉過他手腕, 輕輕將他拉進了溫熱的浴室。

姜以森嘴裡說的洗澡, 就是正兒八經的洗澡。

他身上裹著大毛巾，讓盛夏坐塑膠小板凳上, 先幫對方洗了個頭。

盛夏屬實三歲以後都沒這待遇了, 坐得老老實實, 一動也不敢動，姜以森的手法非常溫柔，就連沖水都非常和緩。

「我說出來，你不要打我噢」姜以森一邊給他衝著水，一邊心滿意足地說：「我總覺得，我像在洗一條大狗狗。」

盛夏不僅沒生氣，反倒是笑了笑，沖水時順從地垂下眼睫。

隔了會兒他才問：「你以前養過狗嗎？」

「沒有。」姜以森說，「我父母都不喜歡動物，小黑還是到南城以後養的，她在路邊碰瓷的我…

「我也有想過養條狗狗，我喜歡那種特別大的，見到人開心得會撲過來的。」姜以森笑，「但是養狗要經常溜，我不太能保證每天都可以出門，又怕它拆家、撕我的畫什麼的。」

「你養。」盛夏說，「將來我幫你溜，它拆家我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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