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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
“我還得再去吐一會兒。”她一閃身,又跑了出去。
這一回她沒走多遠,也沒有藏起來。慕容無風始終都可以看見她。
他回過頭,覺得口有些渴,從包袱裡找出一隻茶杯,一抬頭,黑衣人已將水倒入了他的杯子。
他有些詫異,淡淡地道:“多謝。”
黑衣人忽然道:“貴姓?”
“慕容。”他若有所思地道。
接下去就沒有別的話了。兩個人都看著出,慕容無風根本不想理他們。
“你不問問我的貴姓?”黑衣人忍不住道。
“對不起,不感興趣。”慕容無風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漠然地道。
這個殘廢居然一點也不怕他!
餘下的時光,任憑黑衣人怎麼開口,慕容無風都一字不答。
荷衣回來的時候,他給她倒了一杯水。
“吐完了?”他將杯子遞過去。
“吐完了。”她點點頭。將水一飲而盡。然後道:“我餓了。”
胃裡沒有東西,當然會餓。她從包袱裡拿出一個食盒。
端出一碟鹽水鴨翅,拿起一隻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剛才你為什麼吐?”慕容無風忍不住問道。
“那隻鳥……”她小心翼翼地道。東張西望,好象那隻鳥的鬼魂還在附近。
“而你卻吃鴨翅……”他費解地看著她。
“嗯。好吃呢,你要不要來一點?”
慕容無風把頭轉過來,盯了一眼兩個在一旁發愣的陌生人。一句話沒說,意思卻寫在了眼裡:
“兩位還不走?”
給他看得極不自在,兩個陌生人居然同時站起來,居然一溜煙地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黑衣人居然拍了拍慕容無風的肩膀,居然道:“小子,你小媳婦的劍法不錯。”
第十六章
在床上整整又休息了兩日,雲夢谷的大夫們發現慕容無風的生活已開始完全正常。頭十天,他每天的工作都超過了四個時辰。
大家當然知道,他能恢復得那麼快,全是因為他院子裡的那個女人。
起床後的第一時辰,荷衣開始逼著他練功。
“一定要練麼?”頭一天早上,慕容無風斜倚在床上,不情願地道。
他於是發現自己被荷衣推到院子裡的一株梨花樹下。
梨花樹下原本有一張木桌,四把椅子,原是用來下棋的。
她卻在上面放上了一個蒲團,讓他盤腿坐於其上。
女人板著臉,揹著手,一副很兇的樣子。
她的手上只差沒有一根鞭子。
“今天你的真氣開始走第一條線,手陽明經從‘商陽’始,至喉,至手太陰肺經,至‘中府’然後至‘少商’為止。”
所謂 “真氣”,其實不過是荷衣輸入到他體內的一些真氣而已。
在身體極度虛弱的頭幾天,他全靠著荷衣早晨輸給他的一點真氣堅持著一整天的工作。
不過他必竟是青年人,雖然體弱多病,身子多少還有些體力。
加之他一直過著一種飲食節制,有規律的生活。也有足夠的財力服食各種昴貴的藥物。
是以他的體力漸漸恢復,開始有了一些精力。
練著練著,荷衣的心中卻開始有些發毛。
她原本指望這些功夫對慕容無風的身體多少有些助益,卻發現他的進展極度緩慢。
資質最差的人一天之內都可以打通的穴道,他三四天練習下來還是閉阻如故。
他的身體遠比她所想象的要差得多。身上的經脈阻滯,竟是先天殘損之象,遠非後天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