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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做什麼?”
何亭亭馬上直起腰,滿臉是笑容,梨渦深深,“媽,骨頭切好了,我也洗了瓦煲並裝滿了水,等你回去加料煲湯呢。”
“看你這邀功的樣子……”何亭亭口中說著,走向廚房。
何亭亭馬上走到何奶奶身邊,抬起頭問,“奶,十嬸為什麼不回自己家裡去?她家裡人不讓她回去嗎?”
“嗯,是家裡人不讓回去。”何奶奶不肯多說,很快轉移了話題,“多養幾天再回學校上課,不要急,啊……”
“可我的頭不痛了……我想早點回去。”何亭亭連忙把沈十嬸的事拋在腦後,“奶,我想早點上學學習,以後賺很多錢。”
何奶奶剛想說話,就聽到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何玄連那小兔崽子呢?叫他出來,他竟然敢偷我的輪胎。”
何亭亭和何奶奶連忙抬頭看去,見沈十二叔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帶上了極大的憤怒和焦躁,正大踏步走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婦女和沈雲飛,沈雲飛一臉的眼淚,婦女則臉色陰沉。
“什麼叫我家老三偷輪胎,沈十二你給我說清楚。”何奶奶沉下臉,說道。
何玄連還這麼小,怎麼能背上偷東西的名頭?
沈十二叔見了何奶奶,頓時想退卻,但是想起那隻好不容易找到的車內胎,又憤怒得想殺人,“我問過沈雲飛那小子了,他和何玄連一起分了我的輪胎。”
沈雲飛見了何亭亭,又想起自己此刻的丟臉樣子,臉一下紅了,忙擦了一把眼淚,叫道,“我是撿的,和何小三一人分了一半。我沒有偷你的輪胎,是在河裡撿到的。”
045 我沒錯!
那婦女看向沉著臉的何奶奶,“何大嬸,我也說我家雲飛沒偷,十二他偏說偷。我現在把他帶過來,讓他和你們家小三一起說清楚。”
她無法證明自己兒子的清白,便把人領到何家來。何家在沈家村的名聲一向很好,由何家出面比由她出面好多了。
“如果沒偷,那為什麼我的丟了,他們就有輪胎做彈弓了?就是他們偷的!”沈十二叔陰森著臉叫道。
他妻兒都死在偷|渡去香江的路上了,他孑然一身,再沒有別的指望。現在活著,唯一的執念就是成功偷|渡過去。
而他偷|渡這麼多次都是走水路,所以打滿了氣能浮起來的單車內胎是必須的、絕不可少的。
“可是我聽雲飛哥說了,是撿到的,不是偷的。而且,只有單車車內胎的一半,不是一隻。”何亭亭連忙說道。
沈十二叔看向何亭亭,眼神柔和了一些,“亭亭,你不要說話。那單車的車內胎,十二叔是打算打滿了氣,到時遊過鵬城河用的。現在被你三哥拿了,我還怎麼游過去?”
他覺得何亭亭曾經偷|渡過香江,和他是一路人,所以對何亭亭態度很好。
“你憑什麼說我們拿了?我還說我家昨天丟了三隻葫蘆呢,是不是你偷了?葫蘆可以浮在水面上,你一直想去香江,一定是你偷了!”何玄連下午才被冤枉過,此刻又被冤枉,頓時怒得跳了起來。
“你家的葫蘆丟了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去過你家。”沈十二叔木著臉據理力爭。
何玄連人小氣可不小,連忙大聲叫道,“那你家輪胎丟了,又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又沒去過你們家!”
何奶奶也惱怒了,但是她不大會吵架,只道,“你要不給我家老三一個清白,我可饒不了你。”
沈十二叔有些心虛,何老太太能帶村中的老人賺錢,是很受尊敬的,就是他家,過去也受過她的恩惠。要是平時,即使何玄連真拿了他的輪胎,他也不會這樣找上門來。可是他現在孑然一身,只有偷|渡去香江的念頭,別的什麼都顧不得了。
所以,心虛過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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