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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莫要這麼拉我家姑娘,夫人~”硃砂和石青、石綠嚇得花容失色,石綠聰明,一轉身就往瑞安堂衝去。
“石綠,不要驚動老夫人,母親不過是想和我說說話,”有許多事羅輕容也想弄明白,今天或許就是個好機會,她揚聲制止了石綠,又吩咐硃砂不用跟著,自己便隨了張蘭到花牆旁的竹林邊,“母親有什麼話要跟輕容說?”
“呃,這個,”被竹林裡的寒風一吹,張蘭冷靜下來,她能直接說自己是穿越來的麼?羅輕容就算是自己的穿越同仁,如今她的作法,怕也沒有和自己交好的意思,若是兩人換個位置,張蘭覺得自己會私下拿了銀子出來,兩人談好條件,聯手大幹一場,而羅輕容顯然沒有這樣的打算,當然了,張蘭心裡一哂,自己沒她那麼好命,生在這豪門侯府,“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做什麼?”羅輕容微微有些失望,張蘭終究是冷靜了下來,“母親不是說要和輕容一起做生意麼?這樣的大事,為人子女的自然要稟報長輩知道,您一定也跟父親說過了不是?”
“是,我是跟你父親說了,但我沒想到,你竟然直接拿了銀子出來,”張蘭有些無措,她心裡也明白,羅輕容有大堆的理由等著她,“好了,你父親說了,你還小,這事兒你不用參與,”她撫了撫羅輕容鬢邊的碎髮,“其實我們可以做好朋友的,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惡意,你試著將我往好處想想。”
羅輕容垂下的長睫擋住也眼中的情緒,皎潔的月光覆上她冰雪般淨白的面容,將那清麗的五官籠了一層氳氤的光華,她輕輕側過身去,並不與張蘭對面而立,反而讓張蘭看清楚了她姣好的眉眼。
這麼小個女孩子竟然靜靜一站,竟然能讓人生出遺世獨立的感慨,張蘭嘆了口氣,有了對羅輕容來歷的懷疑,她再不也會把羅輕容當做個十歲的小女孩來看了,“算了,你下去吧,”有些人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姑娘,夫人跟您說什麼?”硃砂見羅輕容出來,急忙迎了上去,“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大膽,奴婢告訴富媽媽去。”讓富媽媽眼老夫人告狀。
“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又沒吃虧,”羅輕容擺擺手,“咱們回去。”看這些日子的表現,張蘭和自己不同,不會是重獲新生的人,可她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羅輕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將懷疑藏在心底,轉頭繼續想張蘭的生意。
依張蘭的性格,西點屋的事她是一定要辦成的,這件事在前世是以失敗告終的,除了大家驚歎於張蘭的新奇想法外,張蘭是鎩羽而回,並沒有取得她想要的好結果,什麼開“連鎖”之類的,根本就沒有成事。
若只是單純的開家點心鋪子,想來不會沒有生意,畢竟那些“西點”的品味在那裡,但真弄的像張蘭所說的,又是西點,又是茶水,還有什麼吊椅搖椅的,大家閨秀不可能拋頭露面到那種地方去,小家碧玉花不起銀子,男人更不可能去坐在那裡吃那些甜膩膩的東西,而單純賣點心,又不需要樓上樓下一處地段最好的鋪面,這一世沒有了自己的支援,找不到好鋪面的張蘭,興許還能收起夢想,腳踏實地的做些事情。
羅遠鵬悶悶的在園子裡閒逛,雖然他沒有相信張蘭對他在朝堂上作風的分析,但功高震主之類的話羅遠鵬還是多少聽到了心裡,這幾天在兵部治事時步子不免緩了下來,而今天的事又讓他完全沒了進書房的心情。
正漫無目的的閒逛,遠遠一縷樂聲傳來,羅遠鵬不由停住腳步,他自幼浸淫於武學兵法,於音律是一竅不通,而羅府也沒有弄什麼私家小戲,這樂音是由何而來?
想是心情所致,羅遠鵬只覺這嫋嫋笛音若有似無的和著琴韻錚錚,分外的動人心絃,不由循了琴音而去,一心想看看弄樂者何人。
金姨娘在柳姨娘的笛聲餘韻中按下琴絃,半晌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