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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有意見?”看季四止步不前,韓諾再一次沉喝出聲。
“臣……不敢!”
抽了抽鼻子,季四最終上前把丁小魚給背在了背上。
直到此刻,韓諾幽寒的表情,才算有了略微的緩和。
揹著丁小魚走出了巷子,還好主公允許他把背上的醉鬼給馱到馬背上。
“嗒嗒嗒——”
隨著馬兒的疾馳之聲越來越遠,韓諾等人已經如一股旋風般快速離開。
直到他們離開許久,躲在暗處的趙緒方才回過神來:不行,小魚兒不能被韓諾給帶走。思之及,展起身姿,他便要向韓諾等人追去。
可只是向前疾馳了有數米,想到此刻受了傷、正性命攸關的曹亮兩人,趙緒一咬牙,終是又折回了身形,快速向曹亮的藏身之處疾馳而去。
這是一處破舊的雜院,隨著一個人影晃動,此人已經順利躍入雜院的高牆之內。
“主公!”
看到眼前焦急而來之人,有著一雙劍眉的曹亮,立即對其席地而跪。
“趕快起身,他怎麼樣了?”
來人關切的問道。
“主公,他中了毒箭,只怕是不行了……”說到這裡,曹亮哽咽了喉。
可當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時,他一把便抓住了來人的手無比興奮的說道:“主公,跟曹亮回去吧,自從您賭氣出國,皇……”
“曹亮!回去告訴他,無須再派人找我,我過的很好!”
“主公,您過的不好,韓國的細作已經得到訊息,趙國的公子趙緒已經流浪至韓國。此刻正是韓趙兩國交戰之際,若是您……”
“沒有那個假如,我會保護好自己,你還是趕快回去覆命吧。”
趙緒打斷曹亮的話冷冷的喝道。
“主公!”
“無須再多言,走!”趙緒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決絕般的幽冷:他絕不會原諒那個人,是他,因為他,他的母后才後懸樑自盡……
思之及,他心中原本已經平復多日的痛再次波濤洶湧。
痛苦的扶上胸口,似不想再與曹亮面對,趙緒展起身姿便要躍出雜院。
“主公,若是曹亮想見您,該怎麼辦?”曹亮沉喝。
“就在這處雜院中留下記號吧。”
話音尚未完全落下,趙緒的身影已經消融在了眼前黑暗的光線裡,只留下曹亮屹立在黑暗中獨自重嘆了一聲。
再說丁小魚被季四駕馬馱進了韓諾位於陽城郊外的別苑內。
“主公,把這斯做何處理?”季四問道。
“扔進柴房!”
韓諾冷喝,似未從丁小魚把他當做枕頭的慍怒中緩解過來。
“是。”
雖是見過丁小魚幾次,可季四卻一直看不上她這不男不女的打扮,聽主公發了話,從馬背上扛下丁小魚,他便向柴房的方向走去。
“等等……”
季四:“主公?”
“還是給她找一間下人的房間安置起來吧。”孰料,一向以冷戾著稱的韓諾不知是出於什麼考慮,竟動了測隱之心。
“是。”
雖然心裡直犯嘀咕,但季四還是迅速吩咐下去。
丁小魚這一睡就是半夜,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欞傾灑在她的身上,使得她精巧的五官顯得越發的別緻。此刻,熟睡之中的她,隨意的翻了一個身繼續進入夢鄉,可只過了沒一會兒,她卻突然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不對,這裡是哪兒?
一個激靈襲過,丁小魚“呼”的一下,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幾乎將腦袋想破,她也沒能弄明白此地是哪裡,她怎麼會來到這裡。
悄悄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