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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這個依依是什麼人?哪兒得罪你了?”
“也談不上得罪,這個小丫頭是學生會的幹事。昨天我去校工處報到的時候,她當時也在校工處。我跟校工處的頭頭只說了一句,就說我剛剛來,能不能先適應一天,明天再開工?沒想到校工處的人沒說話,這個小丫頭片子先急了。她就像教訓兒子那麼教訓我,說我工作的態度不夠端正。還說今時今日,這樣的工作態度已經達不到市場經濟模式的認可,早晚是要被淘汰的。辣子,你說我冤不冤?好好一個公務員,老大一句話就變成了校工,校工就校工吧,還是轉眼間就要被淘汰的校工。無緣無故受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氣,辣子你說,這口氣我能嚥下去嗎?”
不對啊,我記得孫胖子昨天回宿舍比我還早,就時間而言,孫胖子不像是通了一棟樓的下水道。我問他:“大聖,那你到底乾沒幹?”
孫胖子看了我一眼,說道:“當然沒幹了。那個小丫頭片子又不是校工處的人,憑什麼指使我?不是我說,就算她是校工處的,想指使我幹活?做夢!”
孫胖子的話剛說完,那個愛做夢的女學生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瞪了孫胖子一眼後說道:“孫胖子,咱們以後走著瞧。”
可能是怕趕不上上課的時間,這個叫“依依”的同學撂下一句狠話後,就拉上了她的同學,向著樓上一路飛奔。
“辣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孫胖子這才有機會向我問道。
此依依非彼一一,不過這學校裡都是些什麼學生?到現在為止,我勉強算是接觸過兩個“yiyi”,不過這兩個小丫頭都不怎麼正常,一個不喜歡爺們,另一個就太爺們。
孫胖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這胖貨墮落了,已經開始無聊到惡搞一個十六七歲小姑娘的地步。他還覥著臉的問我有什麼事。話說回來,我也猶豫是不是將吳仁荻送邵一一玉牌的事告訴他。以我對孫胖子的瞭解,這貨雖然鬼主意多,但是卻經常跑偏。現在告訴他,他指不定把我繞哪兒去。算了吧,反正玉牌的事也推給楊梟操心了。
我編了個理由,“也沒什麼事,在教室裡實在待不下去了,聽課聽得我頭都暈了。我高中畢業就當兵去了,要是書念得好,早考軍校了。我實在聽不下去,出來透透氣。”
孫胖子聽了嘴一撇,“你還想怎麼樣?要不咱倆換換?我去當學生去上課,你來做校工通下水道?不是我說,我這一輩子的下水道這兩天都通完了。你要不要試試?”
我懶得理他,想起剛才那個依依的態度,好奇地問:“大聖,你是不是把這兩天的氣都撒到那個叫依依的小姑娘身上了?”
“不是我說,你以為我是瘋狗?逮誰咬誰?”孫胖子換了一副嘴臉,他的眉毛挑動了兩下,“這個小丫頭姓馬,叫馬依依。”
“她姓馬姓驢的關我什麼事?”我聽出孫胖子話裡有話,但是看著這胖貨故意不說明白,我就牙根癢癢。
孫胖子又是賊兮兮一笑,“還不明白?姓馬,姓馬嘯林的馬。”
第二十五章 異象
“你是說馬依依是馬嘯林的女兒?”我還是不敢相信,“剛才馬依依那一嘴的京片子,她會是馬嘯林的女兒?”
孫胖子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錯不了。你以為那個姓馬的坑我就白坑了?那次事之後,我就查了馬嘯林的底,他有個女兒就在這個女子學院裡面,從小學部一直待到高三,說了十多年的人話,早就聽不出來鳥語的味道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本來還以為沒戲了,沒想到那個學院院長自己找來,你以為我這麼掙命幹這個校工是為什麼?也是老天爺的安排,我第一天來就被這個馬依依罵了一頓,今天這次算是利息。”
“大聖,馬嘯林是馬嘯林,他女兒沒得罪你,你不是想父債女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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