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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是這樣。”承業笑了,心想,盧靜這樣一說,自己的寶貝好像有了反應,難道這個小東西也喜歡愜意的溫泉和其他靜謐的景緻。
盧靜忙岔開了話題,不再談論這些問題。
“承業,索性咱玩個痛快,明天咱去緬甸的密支那,那裡幽靜無比,景緻比這裡還要好。”盧靜看著承業的眼睛,認真地建議道。
“好啊,悉聽尊便。”承業扳過盧靜的頭,在盧靜性感迷人的雙唇上輕吻了一口。
承業忙去辦證,可結果令人失望,個人辦證一律停止,承業頓覺懊喪無比。
“彆著急,咱可以加入旅行團嘛。”盧靜恍然大悟,拿起兩人身份證就去了辦證處。不一會兒,盧靜手舉兩張出境證明跑了出來。
“真的謝謝你,盧靜。”承業將盧靜緊緊抱住,心裡充滿萬分感激。
茂密的森林,潺潺的溪水,陡峭的山崖,在承業眼中,一切都是新奇的,承業一直拉著盧靜的手,從沒放開過。
晚上,兩人脫離了旅行團,獨自住在了一處幽靜寧謐的小屋裡。
房主人對兩人笑笑,指了指房間一個角落的水龍頭,用不純正的漢語說道:“那裡可以洗澡,你們早些休息。”說著,帶上了屋門。
承業別好門,脫下了衣褲。
盧靜也站在承業身邊,脫下了衣服。兩個絕美的**站在一起,一個孔武健壯,剽悍硬朗,一個纖細玲瓏,凹凸有致。
兩人一邊互相給對方認真搓洗,一邊不住地誇讚著,嘩啦啦的水聲和兩人的呢喃一起演奏著純美的樂曲。
盧靜幫承業認真地擦洗著,他在承業身上摸了許多沐浴液,當然包括那個地方。
盧靜一雙溫熱的小手拿過承業的寶貝,慢慢地揉搓,又在承業的寶貝四周認真撫摸揉洗,不一會兒,承業的寶貝便昂然而起,像沙場失利重新歸隊的戰士,挺直硬朗,威武無比。
“承業,你看!”盧靜指著承業的身體,驚喜而自豪地喊道。
“啊!他好了,他好了,我的寶貝,你好了!”承業抱起盧靜,就地輪了好幾圈。
“他真漂亮,真威猛!”盧靜溫柔地撫摸著,愛不釋手。第一次,他看到承業的寶貝如此健碩,如此堅硬。
“走吧,盧靜,該是新承恩澤時了”承業在盧靜的胸ru上,不斷地親吻著,弄得盧靜心癢難搔,激情難抑。
可她仍然故作鎮靜,微笑著說道“不忙,承業,我給你擦乾也不遲。”說著,拿了一條浴巾擦乾了承業的身體。
承業摟緊盧靜,不斷地說著:“多謝你,寶貝,多謝你!”然後一下將盧靜攔腰抱起,走向那張略顯狹仄的雙人床。
盧靜繼續鞏固戰果,將承業的寶貝含在嘴裡,連手帶嘴,不停地吞嚥套弄,將承業的寶貝刺激到了極致。
承業早已不能自持,他悶聲低吟著,不停地讚美著,讚美著盧靜的美貌,感激著盧靜的溫情。
對於承業來說,這些日子彷彿漫長得如同幾個世紀,自己身體的頹喪幾乎將他徹底壓垮,如果遇不到盧靜,他真將自殺,他多次想過,司馬遷真偉大,實在太了不起,在忍受宮刑之痛後還仍雄心再樹,壯志不棄,而自己只是自己知道的毛病,竟欲將自己活活折磨死。
他也真正領教了自身寶貝對人生的意義。
“盧靜,謝謝你,沒有你我的躁鬱症好不了,我的寶貝也將永久睡去,那樣一來,我的人生也就畫上了一個異常遺憾的句號,所以,是你給我了第二次生命,我真是發自肺腑地萬分感激!”承業在盧靜身上溫柔地舔舐著,不放過每一平方厘米。
而對於盧靜來說,承業的痊癒同樣使她高興萬分,因為這不僅是對她醫術的肯定,更主要的是承業的身份和地位對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