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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件家裡送來的糕點,才送他離開。
房裡再無閒人,昭緹一臉佩服地對夏閒娉道:“奴婢在門外想了半天,終於給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了什麼?”
“小姐原是太后指配給公子為妻,他對小姐只怕未必沒有戒心,如今小姐設法把院子裡的下人全都換了,假使白公子曾在小姐身邊安排有通風報信之人,想來也已被小姐清了出去。”待尚書府裡另兩名丫頭都過來後,這浣珠閣內外可不都是夏閒娉的心腹。
夏閒娉瞥她一眼,“你總算還有點腦子。”等昭瓏、昭翎來了,日後她若有事交代她們去辦,三人當中偶爾誰出入一趟白府應不會引人注目,否則只得昭緹一個,倘若來往次數多了,必定會令邵印乃至白世非起疑心,“如今公子已回來,你可別再象從前那般行事,萬一下人們在背後繼續說三道四坐實了我這個做主子的惡名,我可饒不了你!”
“明白,小姐的目的已達成,奴婢也該換籠絡之道了不是?”
“沒錯,別人會以為你是受了教訓而改過自新,你只需裝得可憐一些,他們很快就會重新接納你,你便趁這個機會給我好好打聽一下府裡的各種訊息。”
不道這主僕二人仍在細斟密謀,卻說偏廳那邊,白世非偕莊鋒璿終於回府,鄧達園一直在廳裡等候未去,見到白世非,上前低聲稟了幾句。
白世非輕輕一笑,“她也該消停了。”
“可要小的再作安排?”
白世非手一揮,“不必,她喜歡唱哪出,你便陪她唱哪出好了。”與莊鋒璿出了偏廳,穿過後堂,往寢居之處行去,側首閒聲問道,“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迎眉曾給壽州的一間尼庵捎過信,可一直沒有收到迴音,想來那位師太雲遊未歸,只能再等等看了。”
由人及己,白世非心生感慨,忍不住輕念道,“何日掛冠宮一畝。”
莊鋒璿笑應,“相從識取棋中趣?”在岔路口與他作別,轉身折往聽風院。
白世非原地站定,前方不遠便是他獨自居住的第一樓,右邊園徑則通往伊人所在的疏月庭,躊躇了下,唇沿柔邪地往上一勾,彷彿就此打定主意,自言自語道,“棋中趣怎比得閨中趣。”
第十章 閨趣意情忙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翩翩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張弦代語兮,欲訴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晏迎眉掩卷,自書中抬起頭來,感嘆道,“想當年文君與相如私奔,也不知立了多大決心。”
尚墜平日為了避嫌,說話一貫極為小心,甚少與晏迎眉聊及莊鋒璿,如今見她一臉神往,心裡不免有些擔憂,“你不會也想就此一走了之吧?”
晏迎眉無奈地嘆息了聲,“怎麼可能,我若一走,卻置我爹和白公子的顏面於何存?”若要私奔何需苦苦等到今日,叫她置高堂不顧只求自己幸福,那樣的自私她此生也做不出。
“沒錯,那是最最下策。”非到萬不得已不可為之。
“唉,當初哪想到我娘竟會拒絕鋒璿的求親,嫌他是武官,不但官職低,家中又十分清貧。”
“其實武官也有武官的好處,當年若不是他,只怕你已成了公子的馬下冤魂。”
“可孃的門戶之見很重,她把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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