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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扯住其中一人的大腿,哭著急叫:“墜子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啊!墜子——”還沒喊完,已被那人反手一掌打倒在地,嘴角滲出血來。
晚晴看情勢混亂,雖然也驚恐不已,卻趕緊張開雙臂擋在尚墜面前,壯起膽子慌聲喝道:“你們誰敢過來!都不想活了是吧?!”
反觀站在她身後的尚墜,便似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清靈幽瞳的亮光落在晚玉染血的下巴,片刻後回到夏閒娉神色怨毒的臉上,眸底終於淡淡地浮入一抹不耐寒波。
美奐容顏卻笑了笑,對全場視若無睹,只朝晚晴緩聲吩咐:“我便站得累了,你去給我拿把椅子。”應聲回首的晚晴遲疑了一下,尚墜嗓音倏沉,一聲令下,“去。”
晚晴再不敢拖延,撒腿便往桌邊奔去。
少了晚晴的阻攔,兩名惡僕轉瞬便欺至尚墜面前,趼掌剛要扯上她的手臂,忽聞一聲閒逸輕笑:“我只是個丫頭,你們這麼拉扯我不要緊,可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我腹中那位卻是白府純正的血脈,公子三代單傳,這點香火他重不重視,你們要不要當心一點,可自個掂量清楚了”
漫不經心的語氣彷彿只是在閒話家常,然而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聲,讓聞者驚悚,那兩名男僕的手臂霎時便停在半空。
夏閒娉臉容大變。
那邊晚晴已把椅子端來,小心地扶尚墜坐下,而她這當堂一坐,便成了與夏閒娉分庭抗禮之勢。
晚晴轉身一手一個奮力把兩名男僕推得踉蹌後退,恃勢潑罵:“連大夫人也不敢支使墜子做事,你們二夫人又算什麼東西!一個個蠢不可及,在她跟前喊打喊殺,都活膩了不成?!”手一橫,直指始終縮躲在夏閒娉身後的昭緹,“便這個JIAN蹄子!日前只是摸了摸墜子的臉,就被公子責令捱了二十棍,差點兒連命都沒了,你們隨便去尋人下人問問有沒有這回事!”
屋子裡一道道遲疑不定的目光全向昭緹射來,她瑟瑟地縮了縮腦袋,囁嚅著看看尚墜,又看看夏閒娉,不敢發出一聲。
那幾名牛高馬大的男僕雖然都是粗人,但出來討生活也有了年頭,不至於笨得連一點兒眉頭眼端都瞧不出來,看昭緹那樣子,便多少明白了晚晴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當下無不變色。
便在此時,晚風帶著第一樓裡的護院趕了過來。
夏閒娉一看這情形,急怒攻心,反手啪啪兩聲賞了昭緹兩個耳光,一腔火氣無處發洩,對著已哭叫求饒的昭緹臉上又狠扇了多下,直把自己的手掌都抽痛了才止下手來。
昭緹哭倒在地,兩側臉頰已高腫了半邊。
尚墜皺眉,不忍再看,只向晚晴示意讓她去把晚玉扶起。
夏閒娉抄起案上茶杯砰聲摔碎在地,她鬢髮凌亂,眼神惡狠,始終是出身大戶,發作起來自有一股霸道乖戾的氣勢,這便把晚晴嚇得不敢再挪步,廳中眾人也都垂首躬身,未敢稍有舉動。
“我親眼看見那金絲香囊就在這死丫頭手中,我說是她偷的,便是她偷的!”縱使引進對付尚墜不得,但若連晚玉也治不了,她以後在這府中還有何顏面,“昭瓏!你便上去打死她,我倒看誰敢攔你!”
“是。”昭瓏怯懼地偷看了眼悽哭的昭緹,不敢違逆,走過去揪起晚玉的衣領就是一耳光。
晚晴和晚風雖然心裡發急,可晚玉畢竟不是尚墜,白世非把尚墜當做心肝寶貝,人人碰不得,所以大家有恃無恐,但換了是晚玉或府中別個婢女,夏閒娉這般鐵了心要對付,便平日公子對她也是客客氣氣,他會不會為了個下人而讓這位二夫人面目無光,可就難說了。
故而兩人心下雖然大為憤慨,卻也只敢怒不敢敢言,夏閒娉明顯一副誰開口幫腔下一個便輪到誰的模樣,擺明了就是要殺雞給尚墜看,以及儆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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