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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趕緊進去看看罷!”
尚墜一聽,又急又怕,直接推門而入。房中紫檀桌上放著一張紙箋,晏迎眉雙眼通紅地坐在床榻上,臉上淚痕未乾。
“發生什麼事了?”尚墜小心地問,趁著銅盤裡的水猶溫,擰了把面巾給她。
“白公子捎來我孃的親筆信,說我爹牽涉到幾件案子裡,今兒已被罷了相,交由御史臺審理。”
尚墜目瞪口呆。
“娘怕朝廷會降罪下來,所以叫我近日不要回去,說白家畢竟和太后多少有些淵源,我現在是白世非的娘子,這個身份或能保我一命。”
尚墜想了想,“你何不去請白公子幫老爺疏通疏通?”
晏迎眉被一言驚醒,看完信後她心亂如麻,一時失了方寸,全然想不起那得力之人就近在眼前。
然而,當主僕兩人在第一樓門前被告知公子沒回來過之後,從林苑一直找到前庭,整個白府已不見白世非的人影,他好象忽然消失了,直到在管事房中遇上白鏡,才得知白世非與莊鋒璿已經出府去了。至於去了哪裡,又何時回來,無人知曉,他出門前什麼都沒說。
晏迎眉和尚墜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第八章 一去了無訊
這段時光裡,不說晏迎眉與尚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夏閒娉和張綠漾也是每日裡三不五時地叫丫頭出來探問,白世非到底回來了沒,但是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始終沒有他丁點兒訊息。
大婚之禮剛過,兩位新婦就已被晾成了舊人。
膳廳裡的餐桌上,夏閒娉原本姣好的面容已陰沉得有如烏雲密佈,反觀張綠漾彷彿故意和夏閒娉作對似的,整日嘻嘻哈哈。要說之前夏閒娉對白世非是否存心迴避一直只將信將疑,那麼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刻意避而不見之後,對他的態度她心下已十分明瞭。
“不如小姐讓太后幫小姐做主,奴婢就不信這還治不了白公子。”昭緹私底下出謀獻策。
“你腦子壞了不成?!”夏閒娉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太后費了那麼大工夫,甚至把晏迎眉的爹都罷了相,可以說送佛送到西之後還連東風都為我準備好了,如今她便是安坐宮裡等著我的好訊息,我若成親還沒幾日就去向她吐苦水,豈非自掌嘴巴顯得自己很無能,連個把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那樣一來我以後還如何取信於她。”再不敢多嘴,只唯唯諾諾地應是。
“晏迎眉不是一直留在疏月庭不出來見人麼?”夏閒娉冷冷地撇嘴,“你便和邵印吩咐下去,以後無論什麼情形我可都是要去膳廳用膳的,那日用之物,侍候之人,一樣都不能少。”
昭緹轉了轉眼珠,輕笑道,“奴婢明白了,小姐是要擺起夫人的駕勢,立威於前,掌家於後,可是這般意思?”
說話間一名丫頭端著熱氣騰騰的燕窩盅進來,昭緹才待伸手接過,卻聽聞夏閒娉冷聲問道,“這是何人叫送的?”
那丫頭輕聲回話,“說是三夫人口淡,吩咐下去要吃這個,大管家便叫廚房給三位夫人都燉上了。”
夏閒娉沉了沉臉,眼風一挑瞥向昭緹。昭緹剎時便也寒下臉來,二話不說把那丫頭手中的托盤打翻在地,一邊使勁掐那丫頭的手臂,一邊狠狠戳著她的腦袋,破口大罵,“你想死了是不是?!別房的零嘴兒你也敢端進來!二夫人想吃什麼我不會吩咐廚房去做嗎?!要你在這兒丟人現眼!”
那丫頭驚嚇不已,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恐懼萬狀地跪在地上,半句話也不敢回。夏閒娉冷眼旁觀著,好一會才不耐地揮了揮衣袖。昭緹又戳一下那丫頭,才停下手來,“你還不快滾!”
那丫頭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也不敢拭淚,只捂著已被擰腫的手臂慌忙退了出去。
又過幾日,白世非仍舊還沒回來,倒是邵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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