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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山人倒也不怕,在公堂上道,‘我在京城謀生幾十年,作十七字詩是為了掙錢餬口,怎能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去嘲弄朝廷大臣呢?況且這個題目讓我寫,也不至於寫得那麼糟糕啊。’府尹聽了哈哈大笑,當堂就把他放了。”
話聲未落在座三人已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世非見狀忙趁熱打鐵,叫道,“我們輪著一人說一回,說不出的罰酒!說得不好笑的也得罰酒!大哥你先來。”
莊鋒璿緊想了想,笑道,“在勾欄裡說話兒的還有個談佛道的戴忻安,曾說過一個笑話段子。有個和尚犯了罪,官府派一位衙差押解他,兩人夜宿旅店,和尚沽酒勸飲,衙差喝得爛醉,和尚就把他的頭髮剃了而後逃走。衙差醒來之後遍尋和尚不著,摸摸自己的頭,發現是光禿禿的,失聲驚呼道,‘和尚倒在這裡,我卻到什麼地方去了?’”
餘人聽罷捧腹不已。
白世非博聞識廣,張鋒璿學問淵玄,晏迎眉和尚墜都是憑看過的書籍強記現說,而在這點上晏迎眉又比尚墜略勝一籌,一輪滔滔不絕之後尚墜開始搜腸刮肚,把些從丫頭們那聽來的好笑話兒說完之後開始詞窮。
幾輪下來,一張嬌俏小臉已被白世非灌得嫣紅。
腦袋微暈的她連連擺手,直叫,“不來了!不來了!”
白世非大笑,“不來就再罰三杯!”一手拿過酒杯,一手抬起她下巴,作勢要把酒直接倒進她嘴裡。
尚墜趕緊掙開,跳離座位,逃出他的抓捕範圍,“前頭沒說過有這規矩!”
白世非端起酒杯繞著桌子追她,大叫道,“現在有了!別跑!快喝!”
“哪能說有就有!”她氣得直叫,腳下卻不敢停。
“這府裡我最大!我什麼時候說有就有!”
“我只道這府裡豬最大!卻原來那就是你哪!”
“喔!還罵我!你死定了!”
兩人滿屋子裡你追我趕,互相駁斥,把晏迎眉樂得直不起腰。
尚墜被白世非逼至角落,已無處可逃,眼看就要被逮到,她慌不擇路尖叫著擰身竄進了旁邊的一道門裡,剛跑進去就覺得不對,轉身想衝出來時卻被已追進門內的白世非一把抱個正著,他扯高喉嚨得意地狂笑。
她紅著臉低叫,“快讓我出去!”
白世非一愣,即時明白過來,原來他們跑進了他的寢房裡。
他臉上那抹帶點惡劣的居心叵測的邪笑,讓她不期然想起第一次在疏月庭拱門外遇見他的那個早上,微微恐慌地以手抵著他的胸膛,奔跑過後的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你想幹嗎……”
不答,他收緊摟在她腰上的左手,把懷內春色圈至眼底,已然微酣的小臉豔若桃花,黑玉的眼此時變得迷朦氤氳,更因帶上一抹不敢直視他熾烈眼神的嬌羞而份外嫵媚動人,胭□滴的櫻桃小嘴微張,使他的丹田蕩起異樣漣漪,迅速退去笑意的眸光中湧起一抹□之念。
把手裡酒杯輕輕抵在她唇,白瓷杯沿□地微碾她的唇瓣,連帶著他握杯的指尖也如輕羽撫過,他緩緩地把杯裡的酒一點一點喂進她微開一線的唇縫裡,有一滴不經意墜落,在她衣襟上聳立的地方染出溼漉的圓點,把他的眸光也往下帶到了她正抵著他前胸微微起伏的渾圓。
視線一動不動,他喃喃呢噥,“心肝兒。”
當最後一滴酒被喂進時他封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掃蕩吮去她丁香舌上殘餘的酒液而後與她勾弄戲纏,腳後跟無聲無息地把房門扣成虛掩。
杯子掉在地上,他的手掌迅速加入慾念蔓延的行列。
情深似火,燎原焚燒。
迷迷糊糊地,她被他半抱半拖地壓入鴛鴦衾枕的床上,上衣被他扯得凌亂半褪,便連頸後的菱絲幼帶不知何時也已被他解開,一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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