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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呢。
“小寶,病好得真快,都能下床啦?”文秀高興地和小寶打著招呼。
“劉叔叔好!秀秀姐姐好!”小寶一邊高興地嚷著,一邊就要跑向劉飛,卻被白玉嬌一把拉住。
“喂,這病還沒好利索呢,不許亂跑!”玉嬌略帶嚴厲地說道。
小寶滿臉的不自在,低著頭小聲嘀咕著:“人家明明都能跑了嘛。”
白玉嬌將小寶帶回了屋裡休息,隨後大家聚在了段天廣的房間。
“你們可回來,我這裡都擔心死你們了。”白玉嬌急急地抱怨道,她留了個心眼兒,並沒有直接問起昨夜兩個人究竟去了哪裡。
文秀還在措辭,琢磨著該如何交代這件事,劉飛早已踱步至玉嬌的身邊,眯著小眼睛輕聲言道:“文夫人,不必為我們擔心,我們昨天去了衛輝府府衙,把文大人考察災情的奏摺委託當地知府呈給朝廷。”
文秀一見便知劉飛有所準備,索性不再勞神措辭,放心地把解釋工作交給了劉飛。
而白玉嬌聽後,眼珠轉了轉,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哦,那是大好事啊,我以前也聽相公說這奏摺要儘快拿給皇上看呢。那這奏摺送上去了,你們怎麼也不早點回來呀?”玉嬌問得小心翼翼、柔聲細語,完全不帶有半分的潑辣。
劉飛偷眼觀察著白玉嬌表情的各種細微的變化,也遲疑了片刻才答道:“哦,是這麼回事,昨天在下讓文姑娘假扮了巡按大人,才得以順利遞上奏摺的。”
儘管劉飛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講出此話,但白玉嬌依舊在聽後臉色驟變,兩道柳葉細眉一顫一顫地擰在了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要說些什麼,卻又強壓裡回去,只用丹鳳眼悄悄瞥著文秀。
文秀立即覺得臉頰滾燙,就像自己做下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只得寄希望於劉飛的解釋。
這些劉飛統統看在了眼裡,他趁著白玉嬌尚未發作,趕緊又用一種無奈地口氣補充上了幾句:“當地知府一見八府巡按親臨府衙,死纏爛打地不讓我們回來,一定要讓我們住下,而且文姑娘設計了一個籌集錢糧、救濟當地災民的好辦法,因此,在下與文姑娘只得暫住府衙了。”
白玉嬌一聽到師爺和文秀“暫住府衙”,心中頓生不安,莫名升起無明業火,痛心疾首地斥責道:“師爺啊,你怎地能讓這丫頭假冒我相公呢?相公乃是八府巡按、金科狀元啊,這丫頭如何能比?又如何能扮呢?你們當真是太荒唐了!”白玉嬌越說情緒越是激動,嫩白的臉頰頓時緋紅如火,一雙杏眼瞪得格外大,眼中密佈的血絲看得一清二楚。
文秀聽了心中更覺愧疚,的確,自己連繁體字還認識不全呢,如何能勝任八府巡按、如何能與狀元郎相提並論?再想想自己初到知府衙門,被李鶴試探的種種情形,若是沒有劉飛的機智過人,怕是早就被人揭穿了。但是文秀心中也略有不服,自己這麼做,又不是為了一己之私,不也是為了救濟災民嗎?自己這個假巡按儘管不能盡善盡美,但也可以為百姓做點實事啊,這不也是文必正此行的目的嗎?
文秀剛要開口為自己辯解,朱唇一動的瞬間,卻見白玉嬌秋波閃動,眸子裡流露出的是無限的傷感與少許的絕望,那盈盈的淚珠就充溢在眼眶裡,眼看著控制不住就要滾落下來了。文秀心中一痛,這才想到,自己冒充的畢竟是玉嬌已亡的丈夫。作為女人,痛失愛人,本就是一件傷心欲絕的事情了,現在又有人冒充自己的愛人,任誰都會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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