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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徐徐道:“迦羅,你我相識一場,本王自信對你不曾薄待,為何迦羅要對本王開這番玩笑?”
這個鳳國最出名的男寵看著我微微發愣,然後復又眼神冷靜下來道:“王爺是聰明人,你耍賴迦羅也沒辦法,但是王爺不要逼迫我在太女殿下跟前說出實情啊。”
我打了個哈哈,微笑道:“迦羅不是那種含血噴人的人,當年我的確不曾見過什麼素紙,不過在大牢裡卻見到過裴茵,而且裴茵還有話託我轉交與你。”說到裴茵的時候我語氣低沉,有些難過。一半是為了引起迦羅上鉤,另一半的確是念起故人有些心軟。
迦羅萬沒有想起我會提到裴茵,他伸手攏緊了下有些散開的斗篷,彷彿有些不勝寒,嘴裡慢慢道:“還提她做什麼。”
我卻不管不顧,惆悵道:“當年裴侯臨死之前託我說她臨死前就只惦記著你,想再見你一面,希望你幸福,她這一生有了你可以牽念。總算沒有白來一世。”其實裴茵死去已久,我都記不太清楚了,只好把她的意思說了個大概。
這個絕色優伶臉上閃過一絲動容,方重歸平靜。他這一生左右不過是別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即使再重要,生命還是握在別人手裡。輾轉流離無數人手中,不是沒有人肯對對他好。可惜都不過把他當成一件精美的價值連城的擺設收藏起來玩賞而已。這些豪門大戶,無數的財寶美男,誰肯把心放在他一人身上,即使是愛他如命的謝寧真地一旦被定罪時候都不顧一切說受他蠱惑。也許只有裴茵富甲天下,權傾一時。卻在死的時候最後的願望還是希望見他一面,祝他幸福。
其實不僅是迦羅,就是我想起裴茵死時那些話還會覺得怪怪的,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裴茵愛好男色,最是****。即使食用無數昂貴的補品,她的臉上還是呈現一種不健康地白,因為通宵達旦尋歡作樂。她面容還有絲浮腫,實在想不通這閱人無數,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裡竟然會裝著一顆為情愛跳動的心。人有時真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顯然迦羅不是個長情地人,他收起臉上的恍惚神情,道:“王爺,即使你抬出往日,我也不是念舊的人,迦羅自幼習的就是斷情絕愛。不斷忘記舊人來投入新的懷抱,我若這麼多情地話,我還能活到現在?”
當我看到他的笑容時候便覺得內心激靈一下,大感不妙,聽了他這番話更是有些寒冷。
他伸出手來拍拍。向我詭秘一笑。
然後就見一陣白霧,霧中突然多出很多人。讓人眼花繚亂,偏偏頭腦還非常眩暈,我倒下的時候一直在想這些人從地下水裡衝出來可真快啊,這次又栽了。
我再次清醒地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王府的床上,雲岫正坐在床邊一眨也不眨看著我,恍似已經凝視了千年萬年那種專注。我心中一安,有些劫後重生的感覺。我轉臉一看旁邊還坐著獨孤,他身邊立著阿娜與天朗。
見我醒了,他們方如釋重負。我開口問阿娜迦羅呢?聽到混戰中迦羅已死的訊息,我點點頭,想起那桃花一般粉嫩妖豔的臉,心裡嘆息了一下。又問那些埋伏者可有什麼線索?天朗道那群人是來自梁國的影隱。
看我茫然無知的樣子,天朗開口道:“所謂影隱是來自梁國的很有名地北慕家,她們專長埋伏,無聲無息出其不意擊殺敵人。很多武林人士對她們的神出鬼沒很是無可奈何,而且這次幸好有異人相助,才能躲過一劫。”
我一聽忙做起來道:“還不快快有請恩人。”
沒多少時,晚晴引著兩個人進來。走在前面的年紀稍輕一身黑色錦袍,後面的卻是一襲白色錦袍的宛如少女般容貌地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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