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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那如夢如幻後他才真切地看清了那晶瑩剔透裡是一棵真實的、帶著一絲寒氣、周身光滑無比的樹!
“這是一棵玉樹!”他大聲地道:
“玉樹!玉樹之下,婆籮為上!玉樹!”
他奇喜著,大叫著向山下跑去。接著是更多人的驚喜與驚異:驚喜於這人間難見的奇幻美景,驚異天那推算紙張寫與不寫的天地差別。不寫是平常小山一座,寫則玉樹美景覽收。而那石桌上的‘回身、指路’,還有那玄怪碑文又有何意呢?漸漸的人們認為只要將心中疑問和願望寫在那紙上,然後再去那玉樹之下祈福,那麼事情便會向好的方向發展。直到某一天,有幾個人不知是何原因,緣山路而上卻未見到玉樹,而是不知是何緣故地走進了一處廟宇,從那廟宇中得到的提示,在他們以後的日子裡又是全部出現。
婆籮山出了活神仙的訊息馬上天下皆知,名聲遠播。到此的天下眾生更是大勝從前。但絕大多數也只能上山一覽玉樹風光;不過也有極少數的鳳毛麟角能夠走入婆籮山玉樹婆籮聖殿。而從聖殿帶回的推算在日後真的如期出現,這更加神化了婆籮山在東土的神聖威名。
就在這婆籮山威名日盛之際,東土之上又出現了兩個手持‘玉樹婆籮’招牌自稱出自東海玉樹婆籮門的年青卦師,他們同樣有著推算古今的能力。雖然他二人也常在東土行走,但他們與那玉樹婆籮門一樣可遇不可求。
如神仙般的虛幻縹緲;控於股掌的後事前程;迷離撲朔的不世之迷;與世無爭的超然姿態,讓婆籮山、玉樹婆籮成為東土神仙、聖則的代名詞。但聖名的背後還有一絲猜疑,一絲出自仁教與靈教共同的猜疑。
從這玉樹婆籮的種種跡象分析,此門派應為人類門派,但仁教與靈教苦鬥萬年,這玉樹婆籮卻從未向仁教伸過一次援手。而那碑文上‘人世、妖世’並列的實況,更讓玉樹婆籮與靈教有過交往的傳聞增添了幾分曖昧的色彩。
猜疑的曖昧!或是曖昧的猜疑,但這猜疑也只是停留在猜疑上,沒人敢超過這個界線。玉樹婆籮已經不是塵世名稱,玉樹婆籮早同天齊!
就在這東土之上與天同齊的婆籮山中,一處外人絕難一見的殿宇中,一人面衝內禪定而坐,一青年男子則是甚為規矩尊敬地在他身後躬身而立。
無人吟奏,輕音從天而來;門窗緊閉,淡香無根而生;陳設簡潔,天地盡收我心。
青年男子不知自己被喚進了多久,更是不明白師父為什麼在定禪練功的時候將自己召入。漫妙天音中思緒全無,心平氣和中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不知自己是站是坐,甚至連自己是生是死都無心去想了。
淡世昇華中,那定禪練功之人忽然想到了什麼:
“那兩人你都見到了?”
從虛無中返回現實的青年不為驚亂:
“見到了,師父交代的弟子都已經完成了。”
“一路之上可有其他情況。”
“弟子快去速回,路上並未有異,師父放心。”
片刻的沉默過後。
“辭修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誠如師父所言,弟子近年來卻有疑惑。”
“本門教規已立近萬年,祖師立教確有無爭、無我、無貴、無賤、無妖、無人之超世聖願。或許為師的一些所為確在左教義門規,但辭修你不要忘了,萬年天地早變!萬年間人類憑已之智慧使世間繁華何止萬倍,文明更是與日俱增。放眼世間所有生靈,又有哪類生靈能夠做到?”
“師父如此說來,弟子雖明一理,但又生一問。”
“你我俱為有信守義之人,而玉樹婆籮更是盛譽天下。玉樹婆籮無慾無求,視天下萬物為等同,早已布大聖大信於天下,你我又豈可輕言棄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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