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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沉吟片刻後說道,“葉大人的尊父便是有名的青天葉鎮之,而且葉大人年少有為,是大宋熱血男兒的楷模,想來也會為我們平凡昭雪的。”
“但願吧······”李家大婦輕輕嘆息一聲,目光之中依舊黯淡如斯,自從嫁入李家,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磨難,所以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熟悉了這種苦,這種愁。
李家大郎本來也想嘆一口氣,不過旋即想到自己是家中的頂樑柱,不能先喪失信心,所以強忍住了,伸出手摟著患難與共的結髮妻子:“其實我沒有什麼事,只要是苦了你,這些年家中拮据,竟然就沒有一天安穩的日子。”
勉強一笑,李家大婦搖了搖頭:“夫君多慮了,妾身本來就是小戶人家,早就已經——”
話未說完,便被敲門聲打斷。
屋裡三人都是一怔,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家老母聲音很小,卻冰冷異常:“大郎,去開門,若是你的二叔、三叔,便讓他們離遠點兒,這裡不歡迎李家的敗類。”
“嗯。”李家大郎輕輕點頭。
其實母親沒有說出來,還有可能是重新回來拿他歸案的兇惡衙役。敲門聲又響起,看著起身的夫君,李家大婦想要伸手握住夫君的手臂,最後卻只是抓住了一角衣袖。
衣袖從手中滑出,李家大郎將門開啟。
饒是外面依然有些陰天,卻比屋內亮多了,使得李家大郎在這一剎那也忍不住微微眯眼。
不過他還是看清了來人,既不是狼狽為奸的兩個叔叔,也不是窮兇極惡的縣衙衙役,而是一個年輕人、一箇中年人,黑衣青衫交相呼應,站在清風之中帶著不可撼動的威嚴。
“葉大人!陸大人!”李家大郎驚喜的叫道,沒有想到竟然是兩位恩人親自上門,而且這兩位可都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兩位怎麼能來此寒舍,還請速速進來。”
葉應武微微點頭,房門外一左一右江鐵和楊寶已然站定,如果不是百戰都部分將士和幾名都頭還在疊山別院,是輪不到楊寶這種廂都指揮使官階的人在站崗的。
“某冒昧前來拜訪,還請諸位恕罪。”葉應武微微笑著拱了拱手,撲面而來的黑暗和有些發黴的味道讓他感到陌生而又悲哀,甚至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無論前世今生他都沒有體會過這種窮困窘迫的滋味。
“小人當不起啊。”李家大郎急急地說道,將兩個人迎了進來。
李家大婦和老母已經站起身,忙著沏茶倒水,就算是李老太爺在世的時候李家的門檻也沒有被知軍這種級別的貴人邁過去過。
陸秀夫還好,葉應武略有些侷促的坐在很是狹小的椅子上,還沒有坐定,李家老母就已經走過來,端過來兩杯茶:“兩位大人請用茶。”
看著白髮蒼蒼的老人在身前彎腰奉茶,就連陸秀夫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來。葉應武伸出手扶著老人,輕聲說道:“當不起當不起,某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後生,自己來便可以。若是老人家不嫌棄的話,稱呼某的表字遠烈即可,李家大郎想來要比晚輩大些歲數,某便稱呼‘兄長’罷了。”
李家大郎一愣,旋即拜倒在地:“縱然痴長几歲,如何當得起大人‘兄長’之稱呼!”
沒有想到這李家大郎還是如此注重階級的人,不過旋即一想這個時代恐怕都是這樣,葉應武只能一邊將他扶起來,一邊苦笑著看向陸秀夫,陸秀夫也是無奈搖了搖頭。
“這樣,什麼繁文縟節便不說了,請先說說知縣是如何判的案子。”葉應武實在是不想在稱呼上繼續糾纏不清了,索性直接將稱呼省略掉了,“畢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某也不好如何。”
“大人請坐。”李家大郎先對葉應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應武輕輕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看向屋中唯一的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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