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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這兩個麗人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狠毒。
忍不住嬌軀一顫,藍卿和紅玉微微後退一步,俏臉之上的血色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她們不知道昨夜的選擇到底對不對,因為賈餘豐經營這麼多年的實力,那個年輕的使君能否連根拔出?
而且朝中的那位,又會不會以雷霆手段報復?
賈餘豐的家丁或許是因為訓練有素,又或許是因為同樣害怕那些閃動著光芒、曾經沾染無數血腥的鋼刀,站在那裡沒有再前進。
“兩位將軍,有話好好說,下官到底是犯了什麼罪孽,竟然讓兩位將軍如此大動干戈?下官實在是不明白啊,還請兩位將軍明言。”賈餘豐輕輕吸了一口氣,語氣依舊是那樣的平穩,似乎一切的罪孽都和他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兩位將軍雖然位高權重、手握雄兵,卻也沒有資格問罪下官這個小小知縣吧。”
收回佩刀,江鎬饒有興致的蹲了下來:“為世間剷除奸佞乃是天武軍將士義不容辭之職,雖然本將軍沒有權力取下你的項上頭顱,但是並不代表這興**沒有,也並不代表這江南西路兗兗諸公也能對你束手無策。”
賈餘豐的嘴角邊流露出一絲冷笑,不管你們背後站著誰,只要本官的那封書信及時送到臨安,本官就不信賈相公會無動於衷,在這已經只剩下半壁江山的大宋,賈相公就是隻手遮天,就是無人能敵!
察覺到賈餘豐的冷靜,江鎬不怒反笑:“那便走著瞧如何,不如看看,這場博弈,是誰輸誰贏,放了賈知縣。”
兩把鋼刀同時從脖頸上收走,賈餘豐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是砰然落地,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是汗流浹背,只不過這麼多年官場的磨練已經讓他能夠從容的裝出從容不迫的樣子。
狠狠地瞪了藍卿和紅玉一眼,兩個賤人,如果老子挺過這一關,必然讓你們生不如死。
賈餘豐重新換做諂笑的表情,衝著江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若是兩位將軍對下官有任何不滿,還請一起到縣衙當中。”
知道沒有聖旨,自己這一個和知縣八竿子打不著的都指揮使是怎麼也不能真的將賈餘豐拿下的,所以江鎬倒也沒有怎麼因為賈餘豐輕而易舉的翻盤而是失落,只是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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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已經越來越多,漸漸可以聽見聲嘶力竭的吶喊聲。
幾名衙役打扮的男子手持水火棍一左一右死死壓著一名衣衫破爛的瘦弱男子,而一旁還有持刀的捕快目光冰冷如鷹,隨時準備將手中的佩刀砍向不知好歹的人。
“幾位官爺,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小人冤枉啊,這鄰里鄉親誰不知道小人安分守己!”那名瘦弱男子驚慌失措,全身都在顫抖,“那張家的小娘子真的不是小人害的!”
“說你就是你,知縣大人已經有了明斷。”一名衙役冷冷喝道,看向那名男子的目光之中帶著無盡的憐憫,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觸了知縣大人的黴頭,使得知縣大人在禍害了張家那個有些姿色的小娘子之後指定他作為替死鬼。
雖然知道李家大郎是被冤枉的,周圍卻是隻有嗡嗡的議論聲。
陸秀夫的眉頭一直沒有鬆弛過,輕聲問身邊一位搖頭嘆息的老者:“老大爺,小生是路過的書生,聞聲趕過來,請問這位可是真的犯了什麼罪過?”
那名老者上上下下就像防賊一樣將陸秀夫從頭到腳看了很多遍,和昨天夜裡那位老婦人如出一轍,不過可能是因為陸秀夫的確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書生模樣,老者終究還是跺了跺腳嘆息道:
“李家這孩子本分老實,自然不可能犯下什麼過錯,還不是因為知縣看上了張家的閨女,搶了之後卻又不想認賬,只能找一個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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