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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應武卻只是微微一笑。郭昶這才察覺到不太對勁,猛地醒悟過來,伸手指著自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葉應武:“使君不會說的是屬下吧?!”
“為什麼不能是你?”葉應武哈哈一笑,“這鎮江府通判責任重大,便交給你小子了,怎麼,想要罷工?”
郭昶如墜夢裡,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將要承擔起更加沉重的擔子。想不久之前自己還不過是一個在隆興府仗著老爹的威名欺男霸女的紈絝衙內,沒想到現在竟然已經可以擔當一府的通判,這可是比身邊的陸秀夫還要高過一頭的職位。
“可是可是屬下實在是年輕。”郭昶又旋即苦著臉看向葉應武,他說的是實話,他的搭檔趙文義已經是中年不惑的人,蘇劉義雖然年方三十,但是也是久經沙場的戰將,被這兩個人夾在中間,這個通判可不好做。
葉應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屑:“某現在也不過就是二十歲,加冠未滿一年,幾個月打拼就已經權知興州,身為天武軍四廂都指揮使,更是剛剛升任沿江制置副使,而你也是十九、二十的人了,一個通判難道還做不好?”
郭昶的額角已經冒出冷汗,大哥你別鬧了好不好,小弟哪裡能夠和你比,當初在隆興府你把我玩的一愣一愣的,連一向老奸巨猾的老爹都被你騙了,更何況小弟,你那麼大的能耐,可是我不過就是一個紈絝衙內,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
只不過此時郭昶也不傻,自然不會直接開口拒絕,無奈之下也只能弱弱的答應了。
“鎮江府大概也就是這些事情,”葉應武坐了下來,“你們先歇息去吧,某想一個人靜靜。”
陸秀夫和郭昶此時心中各有思緒萬千,見到葉應武不再說什麼,自然急忙告退。郭昶固然是苦著臉,陸秀夫也是沒有笑容,只不過和郭昶相比,要好上不少。
一直到出門走遠,陸秀夫方才輕輕吁了一口氣,看向身邊的年輕人:“旭升(郭昶的字)恭喜啊,這鎮江府通判,責任重大,足可見使君對於旭升的期待之心。”
“君實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有幾斤幾兩,君實兄難道不清楚麼,就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了。”郭昶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如果成了鎮江府通判,實際上要比陸秀夫這個興州通判高上一級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郭昶會不將陸秀夫放在眼裡。
畢竟在所有天武軍出身的文武官員眼中,興**以及後來的興州就是整個天武軍的根基之地,所以興州的通判和其他地方的不能同等對待,這一定是使君絕對信任和倚重的人才能夠擔任。而更何況陸秀夫的才能已經是眾人共見,平日裡郭昶對於陸秀夫就很是尊重。
陸秀夫意味深長的看向郭昶:“旭升,你還是沒有明白啊。”
“沒有明白?”郭昶頓時有些疑惑,擔任鎮江府通判,有什麼好明白不明白的。
輕輕一笑,陸秀夫引著郭昶走到一處拐角:“使君讓你擔當鎮江府的通判,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通判。你知道使君雖然是興州知州,但是實際上興州的各項事務一直是餘在幫著打理,而你不同,趙文義身居隆興府知府多年,頗為能力,你只需要好好的監管他,看著他不倒向賈似道便是大功一件,這要比興州通判輕鬆很多,更何況使君對於蘇將軍很有信心,也就是說就算你壓不住趙文義,身後還有鎮海軍再給你撐腰。”
郭昶輕輕吸了一口涼氣,或許是見到陸秀夫名為通判實為知州的時候太多了,在大多數天武軍官員潛意識中通判和知州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實際上通判真正的任務是監督知府,並且在知府的一些政令上籤署名字,相比於知府,實際上通判的擔子輕了不少。
“其實更重要的是,”陸秀夫神色更加鄭重,“江南的六扇門這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