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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看著這樣雄壯的軍勢,自然也不敢怠慢,急忙好酒好肉供應著這些大爺。
葉應武冷冷的看著下面陸家三兄弟,自從陸元楚病倒之後,陸秀夫便衣不解帶一直伺候在身側,而這三兄弟因為是和賈似道、洪起謀害葉應武的罪魁禍首之三,現在葉應武把他們叫過來,還真的沒有誰敢說一個“不”字。
陸傳彥畢竟是兄長,葉應武該耍的威風已經耍完了,而已經年邁的伯父臥床不起,自家爹爹吐血之後一直昏迷不醒,他總不能讓兩個弟弟站出來說話,當下裡一咬牙,緩緩站起身:
“葉使君”
“使君是你能叫的麼?”江鐵冷冷喝道,絲毫不留情面。
陸傳彥臉色更慘白三分,他的兩個弟弟也是死死咬著牙。不過陸傳彥還是謙恭的說道:“是,是鄙人的口誤。葉知州,陸家這一次確實是對不起知州,更沒有看破洪起背後的狼子野心,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還請知州知曉陸家立足鎮江,背後的難處所在。”
葉應武冷冷哼了一聲:“難處所在?鎮江有我天武軍將士二十餘人,在此群狼環飼之中,猶且艱難生存,一個堂堂楚州陸家、鎮江陸門竟然好意思開口說難處?二十三位將士,都是麻城、漢水,和某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沒有戰死在沙場,也沒有死在奸佞手中,而是被你們詩書傳家堂堂陸家害死的,他們又上哪裡說自己可憐?又上哪裡說自己的難處?”
聽到葉應武提及被陸家偷偷下毒毒死的錦衣衛和六扇門二十三名將士,堂上江鐵、楊絮和郭昶都是臉色鐵青,就連站在堂前的百戰都將士都下意識的將冰冷的目光投過來。
只要葉應武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幾個人劈成碎片。
陸傳道和陸傳弘低著頭,而陸傳彥艱難的想要開口分辯,最後卻發現自己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更沒有抗爭的言語。
賈似道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底實際上分外清楚,現在官家就是傀儡,賈似道奸臣弄權,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是心知肚明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陸家搬出來的什麼“忠誠於官家、葉應武是逆賊”的言論,只不過是一種遮掩罷了。
他們之所以選擇背叛,根本原因是賈似道威脅到了整個鎮江陸家的利益,而鎮江陸家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著他們和賈似道翻臉。投靠現在尚且弱小的葉應武。畢竟就在鎮江城外,有洪起控制的數萬聽從於朝廷號令的鎮江屯駐大兵,畢竟賈似道現在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賈似道的精心佈置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兩批灰衣刺客被百戰都殺的片甲不留,前來圍堵的鎮江屯駐大兵臨陣倒戈,將洪起梟首,整個鎮江府在短短兩天內天翻地覆,本來還在觀望的知府、通判以及大小官吏不是倉皇出逃就是登門拜訪,而得益於葉應武重視商賈的名聲,鎮江府大大小小商賈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改弦更張。
而駐守在鎮江府以東的兩淮水師都統夏松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不知道這小子實際上算是半個葉應武的人,更何況張世傑率領船隊主力西去川蜀,夏松沒有看住兩淮水師,結果導致自己現在只有十多條戰船,其餘戰船和士卒都被范文虎拐走到鄂州去了,所以夏松早就憋了一肚子氣隨時準備“戴罪立功”。
本來夏貴將自家寶貝衙內調回大江兩淮,也是為了不想讓他過多的捲入賈似道和江南西路諸位相公的恩恩怨怨裡面,誰曾想正愁沒有地方施展的夏松,卻被葉應武迎頭撞上了。
鎮江變亂的下午,兩淮水師的戰船就駛入鎮江府碼頭,幫助維持秩序,水師戰船裝備精良,再加上屯駐大兵的營寨就位於江邊,沒有兩淮水師的震懾,恐怕葉應武憑藉著五百騎兵還真的彈壓不住數萬鎮江府屯駐大兵。
現在有了夏松封鎖北面,百戰都震懾南面,葉應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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