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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交，秦奶奶和我奶奶是一起長大的姐妹，你和我父親從小一起長大，我和秦暮相差不大的年歲，這樣幾代人的交織中，開頭不是因為我。也不是你，我更是沒有理由說後悔！”

話語落下，他靜默了看了我幾眼，沉聲說道：“說實話，你很聰明，我也覺得你會是秦暮最適合的伴侶。人生路上的伴侶。”

“但就因為你和我父親，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嗎？”

他看著我，平靜的說道：“我們的路，其實是一樣的。”

“對，是一樣的，只是在這條路上，他依舊乾淨得和初生沒有什麼區別，而你手中都是鮮血！一輩子都洗不乾淨。”我望著他，目光平靜，我沒有批判，沒有惡毒，只是講述事實。

聽著我的話。他緩緩的起身，緩緩的走到了窗戶邊，把窗戶開啟，風呼呼的從外面灌了進來。

“阿芷，你以為，你沒有看到的。就是乾淨的嗎？”

“我沒有看到的，不一定全部乾淨，但是我看到的，一定是骯髒的！秦先生，我看到了並不一定會說出去，也不一定會告訴父親，成為打擊你們這邊的武器，可你是何等的狠心，絲毫情分都不顧，就這樣派人綁架了我，然後想著在荒山野嶺殺了我！可這個世上是有報應的，報應到的時候。你永遠都無法阻擋！”

我的話語緩緩的落下，那些往事緩緩的浮現在了眼前，若不是秦暮趕來，那鋒利的刀子，今日的將是我的心臟，我又怎麼會活著？

“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阿暮會毫不猶豫的替你擋了那一刀！”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們綁架了我，對嗎？”

“這個答案，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很格外清楚。但是從沒有這一刻，聽著您親口承認來得清楚！”我的話語落下，他的目光微微暗沉。

他人已到中年，在政壇上頗有成就，站在面前給人的壓迫感已經早已形成了，我看著他。心微微一緊，但是我努力的撐著，在這一場裡，我並不能輸。

“綁架不成，就來一場車禍，是這樣嗎？”

“你說的都沒錯。有很多事情是有報應的，不過什麼是報應？最後的結局才應該是因果報應的結局不是嗎？阿暮如今好好的，我們秦家依舊如故！”他沉聲說完，我緩緩的笑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他的書桌旁，望著他剛剛寫下的字。確實依舊如故。

“這麼說來，秦先生是覺得綁架我，製造了車禍，派人暗殺我，給我注射藥物？都是不會遭報應的嗎？”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他眼底深邃。深不見底。

“要怪，只怪你自己不該！”他看著我沉聲說完，我望著他的這副面孔，緩緩的就笑了起來了：“你說得對，確實是應該怪我自己！誰讓我聽到了你們的交易？”

“你真的不應該回北京來！”

“我躲在上海，你們不是照樣的找到了嗎？”

“是你躲的有問題。知道自己見不得光就不應該參加酒會，不應該四處製造新聞！”

“秦先生有一句話錯了，見不得光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你們！”

我的話語堅硬，目光陰沉，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奉勸你一句，不要做無謂的掙扎，用你一個人的命，保全了整個蕭家，不是很好嗎？”

“蕭家，從來都不需要我用命去保全！秦先生，我並不是一個不知道有陽光就有黑暗的人。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們這樣的狠心！提名兩人，然後競選，你們恐怕是知道競選之下，你們一定落敗吧，所以駛出那麼卑劣的手段！讓段先生夫婦雙雙命喪黃泉！你可知道？段夫人從醫院檢查知道她懷孕之後，很高興？可你們竟然狠心到讓他們一屍兩命！我很難想象。秦爺爺和秦奶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