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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很難看。

我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聲說道：“先生怎麼還沒有睡？”

“你不也還沒有睡？”他說著便緩緩的坐在了床沿邊。

昏黃的燈光下，我看著他的面容，沒有那麼的冷漠刻薄了，似乎帶著絲絲的柔和光暈。

我緩緩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櫃上，他望著我沉聲問道：“為什麼做這行？好好讀書不是挺好嗎？”

“程先生，不問風塵女子為什麼做行，和我們不問客人有沒有結婚，是一樣的。”我的話讓他的目光深了幾分：“其實為了錢大可不必如此糟蹋自己。”

“有得有失，不付出哪兒來的收穫，怎麼會說是糟蹋，只是賺錢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這話，我只是拿來搪塞程紹延罷了，人啊，為了活著，誰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定定的看著我，目光沉寂：“我的直覺，你不是那樣的人，被迫簽了協議，但是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問過我給你多少錢！”

“不是都在協議裡了嗎？”我說完我就後悔了，我都還沒有看那協議，怎麼知道那裡面有沒有寫金額。

程紹延的眼神忽然變了又變：“我沒有寫在協議裡！”

我：“。。。。。。”

☆、第22章　警告，心裡不能藏男人

看著無言以對的我，他沉聲說道：“所以，你連協議書都沒有看？”

“我。。。。。。我沒有來得及。”我的話緩緩的落下，他也沒有太生氣，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阿芷，你圖什麼？”

他問我圖什麼？我圖什麼呢？我什麼也不圖，是因為晏庭筠要我來啊！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我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我圖什麼，但是我卻說了一句我自己都覺得好笑的話。

“我第一次籤這種協議，不知道是要先給錢的。”

因為這一句無知的話，程紹延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你以前在哪個夜場？”程紹延忽然看著我問道。

我微微蹙眉，回道：“沒有固定，只是偶爾的陪客人喝酒什麼的，賺一點點錢，我也還想好好上學。”

話落，他緩緩的望向我說道：“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要先給錢？”

望著他，我點了點頭。

“你家哪裡的？”

“我沒有家，只有我一個人。”

“你不想說。”

我擰了擰眉頭，沉聲說道：“程先生又是為什麼離開北京來到上海，這麼多年都不回去，或許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小秘密，不容任何人窺探，我也一樣！”

“若我一定想知道呢？”

“那你就去廚房拿把刀，從的胸口劃開，掏出心來看，看看裡面藏了什麼秘密就好了！”

他凝視著我倔強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忽然就笑了：“怎麼說得如此血腥，做我的女人，只要不是藏男人在心底就好了，要是藏了男人，恐怕不是挖心那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把你心肝肺腑都挖出來餵狗的！”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在耳畔邊迴盪著，我咬了咬牙，只見他的手緩緩的覆到了我的腰上，緩緩的掀開了我的衣角就鑽了進去。

我忽然間是那麼的反感，那麼的想要拒絕，可是我能如何？

只是輕輕一笑：“我的心裡，只是藏了一些死人，沒有男人，程少放心就好了，不過，經你剛才那麼一提起，我是不是真的應該和你談一下錢的問題？”

他微微蹙眉，隨後手卻從我的肚臍上越爬越上去，一點一點的，就像是螞蟻爬一樣，癢癢的。

“好啊！”

“有一個朋友告訴過我，在床上的男人說話不算話，不能相信，你確定你此刻說的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