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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那上面似乎帶著伊藍面板的氣息,他就這樣不斷重複著,偶爾看看天上的月亮,摸了一會兒,他又覺得這樣不過癮,便俯下身去,用臉湊近伊藍的臉,伊藍的呼吸吹到他的臉上,癢癢的。他貪婪地去吻伊藍的臉,還試圖用舌頭伸進伊藍的嘴裡,伊藍眉頭皺了皺,翻了個身。劉芒的身子漸漸地躁熱起來,他強壓著躁熱把手靜悄悄地放在伊藍的胸前,順著胸前應有的輪廓緊緊地貼著,他能感覺到伊藍胸前細微的顫動與隔著衣服透過的餘溫,後來他又不拘於滿足這些顫動與餘溫。他把伊藍的衣服掀開,用手伸了進去……
伊藍並沒有完全醉,剛才只是睡了。見到劉芒的手,還有自己被掀起的衣服,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站起來就跑,見林愛可回頭來看她就哭了。我問林愛可原來怎麼不說,林愛可說蕭瑞讓她別說,這讓我懷疑是劉芒聯合蕭瑞為伊藍設的局,但沒有證據,我也不再追究了,反正主要責任就在劉芒。
我對阿輝說,這事你就當不知道,什麼也別管,我要去教訓劉芒。阿輝說,我和你一起去,也許是誤會。我說誤會不了,伊藍說是真的。阿輝說那我和你一起教訓他,他比你強壯,你肯定打不過他。我說,我用磚頭拍他腦門,再強壯也沒用。阿輝說,這樣會出人命的,我這個當大哥的幫你主持公道,我這叫大義滅親,到時候我會表現給你看的。
於是我和阿輝兩個人準備去教訓劉芒,在路上遇到了曾經我們一起看過賭場的四個兄弟,他們問我去幹嘛。我說,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一起去吧。他們當中的一個說:“好啊,很久沒打架,手都癢了。”
我們是在一錄影廳里門口遇到劉芒的,我臨時叫阿輝,你別動手,我自己解決。阿輝順手拿起地上一塊殘磚就往劉芒的臉上打去。劉芒的嘴角頓時就流出了血,劉芒有點不敢相信地望著阿輝,大概在五秒鐘內他也做出了反擊,他朝阿輝的肚子踢了一腳,阿輝沒有還手。我那四個看賭場的朋友衝上去把劉芒打倒在地用腳踢,他們和劉芒可沒交情,都是往死裡打。劉芒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他從最先的“你們要不就打死我,要是我沒死,我以後就要你們的命”到“不要打了,求你們了”,不一會兒,他的鼻子臉上都出了血。那四個看賭場的朋友仍然不解恨,看遠處有個扇稻穀的風車。於是,把他抬起來,丟在風車裡,一人手握風車把手,一口氣搖了十多下,如果不是阿輝的阻止非出人命不可。
打過人後,大家都跑了,我也跑了,阿輝卻不見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阿輝把劉芒送到了醫院,劉芒雙手骨折,左腿脫臼。
劉芒的家人報了案,他們都跑了,只有我作為主謀被抓了起來。劉芒的家人來我這兒瞭解這事情前前後後,讓我只要我和我的朋友別把劉芒摸伊藍這個事在公安局說出來,他們就可以放過我,當年正是劉芒他爸仕途關鍵的一年,他可不想再讓自己的兒子鬧出這樣的新聞,這不僅會給人笑話,還很有可能影響他的仕途,而伊藍的家人也不希望伊藍被劉芒猥褻的事傳出去,小城裡的人特別注重名聲。經過雙方家長談妥,統一達成協議,這個案子被定位為群體鬥毆,是劉芒先動的手,然後很多人打他一個人。結果是我賠了劉芒一萬元,還被拘留十五天。
第三章:殘酷月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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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芯被解聘的事,瞞是瞞不過去了,我也只好告訴她了,可芯自然不高興,她好不容易做到娛樂城管理層,家裡還有許多債沒有還,要想再找到同等薪水的工作已經很難。我安慰可芯說:“是我讓你丟了工作,以後我每個月給你發工資。”我把林浩將我薪水翻一倍的事也告訴了她。可芯向我笑了笑說,你不用編故事讓我開心,這怎麼可能?我說這是事實,可不管我怎麼說,可芯也不相信,我也只好作罷。
其實,我心裡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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