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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輕皺眉,正準備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血跡,卻被她攔下。“聽我說,請你告訴梓盺,好自為之。”我只贈與你四字:好自為之,不論如何,你都要好自為之,這世上,這路,你得自己走,我不可能陪你一生,你也要經歷七情六慾,悲歡離合。好自為之,梓盺。
他扯出一抹難得的淺淡的笑意,卻帶了一種遠山淡泊的味道,是清,是輕,是淺,是淡,逼退了這番兵荒馬亂的世俗,宛若一絲溫暖,將佈滿傷痕的靈魂,縫補完整。
她似乎對他說,又似乎喃喃自語:“這是命麼”
再次劇烈的咳嗽,血又要從喉裡湧上來,一點一點,砸在他冰涼的指尖,又是那種接近窒息而又莫名的疼痛。傅月抱緊她,眸裡的黯然加深了一層,她只顧著那片疼痛,卻忽略了那句細微的對不起。
一片冰涼的觸感覆蓋在唇上,血腥味慢慢延散,接著是重力的傾倒。
她如一隻受驚的鴻鵠,瞪大雙眼,看著他。
他眼底是一片深邃,略帶的感傷讓她怦然忘了疼痛,忘了掙扎。他點住她的穴,扯開她身上僅有的單衣,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錦白色上面繡著淡藍的湖蓮的肚兜。
他的動作輕柔卻帶著致命的誘惑,好似怕弄疼了她,從唇角慢慢移到雪白的脖頸再到白皙的胸襟,留下了一個個致命的傷疤。
淚悄無聲息的從眼角滑落,不知為何要哭,並不是難過,那是什麼?不再思,只浸在那漫天的薄荷清香裡。
暗夜**,欲罷不休,滿山的煙霧沉淪,飄渺無常,再次散盡,已滿是傷。
………【第二十一章:丟失了的一年後。】………
再醒來,本溫暖的陽光卻溫暖的如此刺眼,整個房內還瀰漫著那些曖昧的味道,時時刻刻都提醒著她那不是夢,身體快要散架般,側首支起身子,枕旁已無他人,衣裳卻整整齊齊放在榻邊的凳上,穿好,正想下榻,一個踉蹌,便跌在地上,不站起身,將頭靠在榻沿邊,思想一片空白,留下那片單純的底色,便無了虛實。
“傅月,不好了。”小小身影衝了進來,似乎了帶進了門外那滿園的花香。
本是寧靜,短短兩個字便將自己震得如此清醒。
夏暮本一怔,轉而又變為欣喜,“孃親,你好多了吧?”小跑過去,欲抓住她的手,卻觸碰到一片冰涼,“怎麼,這麼冷……”反手,把住她的脈搏,隨著那小小的跳動,勒然變得驚訝起來,倒是添了份生動與訝然。結尾,終是一聲嘆息。
“怎麼?”空氣中是她給予的涼意,並無任何感情。
“恩……”他抬頭望向窗外,再回首,又多了絲無奈,“那個……安靖晨,因為體內餘毒向頭部散去,導致頭部穴位散亂,或許……會失憶……”
她輕輕“哦”了一聲,拂衫而起,“去看看。”便如輕煙般踱去,踏地無聲
安靖晨一睜眼便看見一道白影在眼前晃來晃去,努力想看清此人,便奮力立起身子。
那白影繞著他轉了一圈,又往回轉了一圈,再又轉回去,如此迴圈。
安靖晨只覺得此人有些眼熟,沉默三十秒,一把抓住正在狂轉的某人,吼道:“魏子昔你別轉了,再轉本侯就被你晃暈了!”
魏子昔停下來,雙眼像一把利劍刺進他心臟,抓住安靖晨一邊狂晃,一邊狂吼:“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你說……”
“停!說什麼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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