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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他是一隻蝴蝶,吮吸著你的芳香;或許,他只是一個夢想,在夜晚升起,朝陽中落幕。
花叢、草亭、流水、茂林,城市的喧囂在此化為寧靜,“嚓”“嚓”的相機聲此起彼伏。“多美呀!”很多遊人都發出這樣的感嘆!有些遊人踩著草地或花莖,迅捷奔向他們看好的幾朵花,按下快門。流連於花叢,忘記了時間,天空不知不覺間暗了下來,夜幕降臨,我收起相機往回趕。這次遊玩雖然滿足,但也有稍許遺憾,那踩著草地或花莖的腳,就如踩在我心上,留下隱隱的傷痛。願下回重遊太子灣,再也看不到那種情景。善良的人們,不要讓美麗的花草流淚吧!
2009年5月3日
回到西湖
在我去過的城市中,杭州是最美的,杭州因錢塘江而美,因西湖更美。每回到杭州,只要有時間,我都要到西湖岸邊走一走。四月十九日,我到杭州辦事,下午抽空到了西湖,那時是五時左右,正是農曆陽春三月時,氣溫宜人,遊人如潮,遊人中不時有人發出好美的感嘆。倘佯在西湖岸邊,聽小鳥啁啾,看夕陽斜照,春*溢,柳絲婀娜,風挾著花的香、葉的綠,人們似乎置身於畫中了。
西湖對於我,不僅僅是美,是青春的流逝,往昔的見證。深情的表白,幽怨的回眸,遲疑的背影,一一從眼前閃過,飄向遠方。愛情已老,而西湖不老,她每天以新鮮的面孔迎接第一位遊人。她享著小曲,挽著髮髻,綴花插簪,風情萬種地迎來。坐在斷橋旁邊的石凳上,傾聽西湖的聲音,輕柔的水聲和著悠揚的歌聲,朦朧而溫暖。晚風吹過,碧波微漾,漣漪一圈圈散開來,象朵朵盛開的荷花。柳絲宛如姑娘的長髮,隨風搖曳,拂過水麵,濺起一串串水珠子。愛熱鬧的小鳥,揚起清脆的嗓音,三五成群,紛紛從枝頭飛上天空,劃出優美的弧線。很多遊人都架起了相機,其中不乏專業攝影師,我亦舉起相機,對著晚霞和小鳥,按下快門,只因距離太遠,水平有限,在相片上,小鳥變成幾個小數點。
迎著晚風,各色遊人從眼前經過,一張張笑臉,恰似彩霞般燦爛。老的,少的,本地人,外地遊客,每一個人身上都藏著不同的故事,有艱辛,有困苦,有磨難,而現在,他們卸下了一身的煩惱,走進西湖,融入五光十色的美景。這時,有一對拍婚紗照的準新人喜氣洋洋地走來,後面跟著幾位親朋好友和攝影師。準新娘拖著長長的白色裙裾,臉若桃花,輕挪蓮步,倆個少女幫忙提著裙襬,準新郎則小心地牽著準新娘的手,唯恐她踩著裙襬摔倒,甜密的笑容感染著每一個人。我想,1500多年前的南齊錢塘名妓蘇小小,見到此情此景,一定會心生羨慕吧?她名滿錢塘,能歌善詩,門庭若市,可內心非常寂寞。某日,她乘著油壁車,在錢塘湖畔即現在的西子湖畔,邂逅騎著青驄馬的名門公子阮鬱,一見傾心,兩情相悅,唱著《同心歌》,與阮鬱雙宿雙飛。可好景不長,不久,阮鬱被嚴父招回,幾年未歸。等待中,她又在西子湖畔,相遇貌似阮鬱的窮書生鮑仁,慧眼識精英,贈銀百兩,資助鮑仁進京趕考。但佳人薄命,待鮑仁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後回到錢塘,卻趕上蘇小小的葬禮。蘇小小因病早夭,正值二十二歲的豆蔻年華,鮑仁建了慕才亭以志紀念。《同心歌》曰:“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泠松柏下。”蘇小小的生平無從考證,但她的《同心歌》卻留傳至今。
落日西沉,彩霞如潮水般湧來,化成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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