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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辦婚禮。順便告訴大家,我老婆確實離過婚打過胎,但老子就是要她!有誰不贊成的可以站出來。”
☆、108 我終將站上巔峰
我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那一下一下的,好似比安了發動機還要強。
他,他說要和我辦婚禮?是忽悠他們,還是……
他甚至沒有和我真真正正地和我求過婚啊。
周遭鴉雀無聲。
除了宋融那傻逼還杵在面前和只猴兒似的,其他人都忽然閉了嘴。
講真,鹹吃蘿蔔淡操心。
這批人裡有好幾個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又有誰會真的去在乎江辭雲娶個天仙還是娶只破鞋。
站出來?誰會站出來管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的事?要真還有別人站出來,那腦袋瓜好像也不太配做生意。
“沒有人是嗎?”江辭雲唇邊勾起的弧度略微有點冷。
是的,沒有人。
安靜到幾度像是要窒息的氣氛把宋融都搞不好意思。
“江總,你娶媳婦是好事。五月是領證了,酒席下週辦是嗎?到時候要是有要幫忙的,儘管張口。”壽星男人笑著打破了僵局。
隨即,很多人也開始祝福我們。
有些甚至為了拍江辭雲馬屁還一個勁說著,我家的誰誰誰也是娶了離婚的,比外面的小姑娘不知道強了多少。
可類似於這些場面話,我卻聽著仍然刺耳。
偏頭看向緊緊抓住我手的男人,他雖然看似在笑,但我眼底的他卻特別特別的苦。
江辭云為我受了太多不該受的委屈。
他沒有想和我逗留太久的意思,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今天的壽星公後就準備帶我走,可這批人裡有人提議說飯局都吃到最後了,組個牌局讓江辭雲必須去。
他謝絕,宋融不陰不陽的說:“他還打什麼牌,如果我是他,這時候也差不多該撤了,留下丟人呢?”
我死死盯著這個人渣,沈茵對他那份心死透透的了,他還一次兩次三次,就因為自己被江辭雲打壓到透不過氣就埋下了恨,這恨挺難消的。我心裡也有恨,恨以前和我熟悉的人一轉身就打我,羞辱我。這會還羞辱我的男人,我有點忍不了。
江辭雲大概是看出來我嘴上要逞能了,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緊了緊。
忽然間之前在辦公室裡他對我說的那句‘一個人的實力絕不只體現在嘴皮子功夫上!’突然冒了出來。
我閉緊嘴巴,硬是忍了。
“玩就玩。”江辭雲說。
我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江辭雲的性格我還是有幾分瞭解的,那麼多年了一些露臉的事他真的做挺少的,在公司大多也是下下決策,開些技術性會議,遇上別的莊家出逃強壓等等壟斷性的手段時,及時操盤穩定自家股票。他手底下好一批精英幹部能幫他談生意,真要他親自出馬談的生意大多都是有舊交情,我相信那些人天南地北的人應該也是熟悉江辭雲個性的。
可他卻和一幫場面上的點頭之交要玩牌!
他又是為了我。
我嘴上不說話,手緊緊掐著他,力道挺重的,他卻一點反應沒有,我生氣使勁更大,指甲都要掐到他肉裡去。
終於他一眼掃向了我,沒有向對待別人一樣金剛怒目,那種只有深究才能看得清楚的笑意實在是弄疼了我的心。
二樓。
因為人多,壽星公把一張檯球桌子改了,上面鋪了絨布,原本以為他們會玩紙牌什麼的,可提議擺賭局那老闆弄來一副麻將牌說要摸筒子。
我聽說過這個但不會玩。江辭雲耐心給我講解了一下規矩,我聽得半懂不懂,但也瞭解了個大概,而且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