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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一聽便點了頭,這便小聲的給蘇悅兒講了起來。
原來白家祖上都是走的仕途,到太老爺這輩上更是做到了宰相一職,後來他的兒子就是老太爺白壽山,雖有才華卻更喜武學,愛遊歷,便不接太老爺的衣缽自己出去闖蕩,結果在外面認識瞭如今的老太太田氏。田氏雖是紅門當家,但卻是江湖人士算不得什麼高士之家,太老爺本是反對的,可恰逢朝市突變,白家雖沒站錯隊,卻也因為態度模糊而導致家族自危。為保全家,太老爺辭官,想躲個清淨,憑藉手裡的錢財買些地做個地主,卻不料樹倒猢猻散,人人為了自保遠離白家生怕延禍。白家守著錢財如此下去只會座山吃空,就在太老爺發愁的時候,田氏卻藉著紅門的關係幫著打點,不但收了地成全了太老爺的地主理想,更是幫助老太爺做起了糧米生意,此時太老爺深知田氏能耐,更喜她患難與共的真情,便同意了兩人的婚事,此時才辦了親事,田氏便成了白家奶奶,又因著她十分能幹,人脈又廣,而老太爺並不是個非要強盛在外的人,也就把家裡的大小的事交給了田氏自己樂得自在。
田氏將米業做大的同時,也給白家生下了兩個兒子,大兒子白德志,生的早些,受太老爺的思想教育深些,喜歡仕途之道,而不久後,新君登基白家轉眼成了功臣,竟要太老爺回去做官,可太老爺都一把年紀了,怎麼成,便辭了,後來新君多方關照,白家的米業竟是如有神助,蒸蒸日上,在白家大爺白德志成舉人後,便借祖上的光,先封了地方上的縣官,後憑著才能實幹加上帝王的關照,這些年下來已經做到了冀州刺史,如今攜妻外放,只要年頭歷練夠了怕是還要再升職。而其後生的小兒子便是如今的老爺白德厚,因為隨著田氏近一些,耳濡目染的是生意經,也就做了白家鋪子上的東主,在老太爺病逝後,全然的與他娘田氏一起操持白家。
海氏是海家的大小姐,是老太爺死前給老爺挑中的媳婦,兩人婚後也十分恩愛,一年多後來生下了大爺白子奇卻不幸得了產褥症,一直病怏怏的也不見好,到了大爺二歲多的時候就病故了。再半年後,葉家上門提親,葉家的大小姐葉如意就填了房,便成了新的二太太,因著白府裡大老爺和大太太不在,也就喚兩人是老爺和太太了。二爺三爺都是葉氏的孩子,雖然老爺的院裡也有兩房姨太太,但卻都無出,只是相對年輕些,伺候著老爺罷了。
紅玉把一家子的關係說了個透徹,聽的蘇悅兒也放了心,畢竟她的掛名丈夫算是嫡出,不會似庶出的那麼低人一等,雖然現在人都腦殘了,但至少還能保證她的地位不是?只是她還是會咋舌,因為隨著紅玉說到海家葉家,再加上眉夫人出自東方家,她也發現這白家有點姻親的全都是世家,當真是門當戶對的結果就是政治聯姻,算是強強聯手了。
“紅玉,我聽著白家都是和世家聯姻的,說實在的,倘若大爺不出事,那是不是我根本不會嫁進白家來?”她想到了眉夫人的言語,好似她今個說過她本該是大奶奶的。
紅玉略頓了頓還是實話實說了:“大爺好著的時候和東方家走的近,只是那時候我們瞧的出大爺和東方家的二小姐比較有好感。當時大爺似乎有提親的意思,但也沒動,太太和老太太問他,奴婢記得大爺當時說不急,等軍糧送完回來了再說,畢竟查賬一走就是大半年的,懸吊著也不是事。誰知道大爺這一出去就出了事,等人弄回來卻是傷的不輕還燒壞了腦子,一時跟個孩子一般的言語,一時又不理人的痴著,連屋裡的人都認不全了。大爺出了這事,白家上下都十分難過,老太太也不想糟踐了人家東方家的小姐,還在慶幸幸好沒定了親害了人,哪知道東方家的人卻自己尋來,這才知道,當時大爺前腳走,東方家的二小姐就私自逃府追了大爺同去,說是怕撐不過相思。大爺隨後是叫人把人給送回了東方府,卻不想,兩人已經做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