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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吃,談裕從電梯裡出來。
西裝被脫掉,取而代之白色內襯和一件黑色的羊絨開衫。
看起來就是很軟的料子,應該是bo手工定製的,全球能讓他們出定制款私服人,應該也就堪堪超過兩位數。
一樓的餐廳不同於二樓,二樓是開放式的露臺餐廳,燒烤架,壁爐烤火等有的沒的都一樣俱全,但二樓只獨屬於談裕一個人。
一樓的餐廳更板正大氣,高挑的天花板,是掐絲金邊的華美水晶吊燈。足足有七八米的象牙白大理石長桌,規規矩矩成對擺放著十幾把椅子,就連椅背上都搭著手工刺繡的非遺雲錦。
羅意璇糾結了一下,把小煮鍋留在了桌上,自己準備捧著碗上樓去。
“坐下。”談裕隨便拉了一把椅子。
羅意璇停住腳,又折回了餐廳,猶豫了一下,最終坐在了談裕斜對面的位置。
小煮鍋放在桌中央,羅意璇看了一眼,估摸著談裕應該不會動。
以前在羅公館的時候,她自己有一整個用來裝她收藏各種餐具,杯盞的櫃子。
對於他們的使用,也是極為講究。
哪些是用來放冷盤的,哪些是用來裝水果甜品的,哪些又是專門用來收藏展示的。
現在,一個小煮鍋,足可以解決一切。
她被迫接受,但談裕,應該不行。
麵條已經放涼,羅意璇低下頭,也不再管談裕,自顧自地挑起兩根吃下。
再抬頭的時候,談裕竟也動了筷子。
用的還就是那個小煮鍋。
喝了一晚上烈酒,沒醉但也難受。
洗了澡,頭疼好一些,但胃裡還是翻江倒海的難受,剛下樓的時候,還吐了一次。
面其實煮的並不好,好像是忘記放鹽,一點味道都沒有,麵條還偏硬,如同嚼蠟。
羅意璇自己也發現了,小心觀察著談裕。
他的臉色倒是沒什麼起伏,安靜地吃著麵條,一言不發,同樣的沉默。
“要不,我去打電話叫管家那邊送晚餐過來吧。”
談裕沒理,只看了她一眼,眼神談不上溫柔。
羅意璇噤聲,自討沒趣,也不再說話。
那麼長一張桌子,他們間隔著面對坐著,並不算近,反而有一種,並不熟悉,隨便拼桌的陌生疏離。
麵條吃完,他們都沒交流一句。
只是坐著,身處在同一空間。
卻有種莫名的和諧。
或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看不見摸不到的磁場吧。
談裕一邊吃著麵條,一邊似有若無地看向不遠處的羅意璇。
某一瞬間,忽然有種錯覺。
就像是普通平凡夫妻,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妻子做了飯等丈夫回來,一起共享晚餐。
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場景,真切地發生。
這一刻,他先感受到的,並不是濃烈的幸福,而是鬆了口氣的釋然。
從並不光彩的私生子,到成為說一不二,沒人敢招惹的談三少,雲想的最高權利代表,談家的掌門人。
這八年,他的艱難和隱忍,是那些從出生便優越到極點的小姐少爺們想象不到的。
他拼了命地爬上來,卻在站在山頂的那一刻,覺得所有的一切也不過如此。
他記得,初到談家,談敬斌給他的下馬威,記得何月瓊和談敬驍的冷嘲熱諷,處處針對,也記得談正清的視若無睹,放任冷漠
一路太苦,所以往往顯得終點,再好也減了三分喜悅。
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很高興,或許也值當。
因為如果不是他坐到了如今的位置,談敬斌也不會滾出談家,暴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