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蹺板中間的石墩、控制著兩邊的平衡,時刻警醒與把握分寸。
“八格牙路,殺給給!”鬼子追兵如期而至,終究還是趕上來了,並及時下達攻擊命令。小鬼子蜂擁阻殺,密集的槍彈在坦克背上喧鬧不寧。
“來啊,姑奶奶送你們上西天!”慕容嫣嬌吼一聲,俏臉冷寂,雙手用機槍掃射爆破手,對遠處阻擊的小鬼子不聞不問,嬌軀漸漸汗溼。
小鬼子動作很快,加上硝煙繚繞,以及頹垣斷壁作掩護,爆破手從側翼亡命潛近,試圖一具轟碎坦克,雖死猶榮,武士道死士的瘋狂爆發。
“劈材,給老子全速衝鋒,履帶輪子跑不過兩條腿,你呀的可以撞死了!”陽關咆哮起來,爆破手不下二十餘人,靠射界有限的阻擊不可能。
“啊,老子拼了,急速、衝起來…”徐才不傻也不想死,路況是不好,但在爆破手的威脅下不得不玩命,履帶頓時發出一陣心悸之音。
轟隆隆聲大作,坦克飆飛起來,顛簸得幾乎飛越而起,速度提高了很多,幾乎與爆破手持平,已經是極限,爛磚石地不是坦克發力之所。
慕容嫣可以滅掉射界內的小鬼子,但其餘地方無能為力。陽關也毫無辦法,撐開頂蓋死得更快,坦克一直被彈幕封鎖,一心一意實施阻殺。
如此同時,左側發生了爆炸,鬼子的迫擊炮陣地啞火,沒有發生殉爆,但是人員傷亡慘重,幾乎無能力組織炮擊,且雙方火拼,殊死奮戰。
迫擊炮陣地出現狀況,陽關三人的壓力猛然降低了一半,而且右邊的炮擊皆轟炸在坦克身後,沙浪洶湧沸沸揚揚,阻隔了追擊鬼子的視線。
正所謂戰場上瞬息萬變,坦克前方沒有炮擊的威脅,視線又清晰明朗,徐才渾身一震,雙眼亮閃閃,坦克頓時以驚人的速度向前衝鋒。
他的駕馭技術經歷了戰火鑄就,視線迷糊的情況下尚且安穩驅使,此刻無疑是在大道坦途上飛馳,心情一掃陰鬱,熟練的操控令坦克飄起來。
“哈哈、老子活過來了,等著我的報復吧!”徐才意得志滿,小尾巴翹起來了。陽關直接別頭一邊無視,太丟人了:“眼睛看準點,快到前沿陣地,老子要發威了,不撈點利息無臉見人!”
“咯咯!只要小鬼子沒有重火力,擋不住坦克的碾壓,不過,我們要小心點,右邊的炮擊很快就會光顧…”慕容嫣也展露出笑顏,只不過,俏臉髒兮兮,剛從煤窯裡鑽出來的一般,黑乎乎。
面對猛烈的炮擊,煙燻算是輕的,沒死人就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一頓炮彈雨點般的落下,那感覺就是死亡線上的螞蚱,每一個細胞都在驚懼。
經歷一定的過程也許會麻木無覺,但不可否認神經任然顫兢不息。陽關此時有種直覺,所謂的武士道不過是蠱惑人心,在懼怕之中建立一份心靈寄託,哪怕明知道是謊言、投入了就會怕。
人的天性本能、欺騙性,隨便一個藉口敷衍了事,時時刻刻存在著。在戰場上惶恐而瘋癲之人不少,下場是槍斃,因為會擾亂軍心,所以必須的死,也是一種震懾性的欺騙,逼迫自我就範。
陽關也在逼迫自身,強行令身心處入高度戒備與冷寂如水的平衡狀態,唯有這樣才覺得還活著,報仇、無論天涯海角,以及那份遺命重擔!
他時刻警醒自己不能死,死不起、也死不得,實質上覺得虧欠,需要好好活著還債、還情與報恩,因而走上一條特異的道路,無人理解的孤獨!
“距離前沿三百米,硝煙瀰漫,敵我雙方正在攆戰,怎麼辦?”徐才突然開口,亢奮不已。陽關迅速檢視地形地貌:“丫頭,填彈,老子要射…啊…”腰肉疼痛不已,幽怨的側頭盯著佳人。
“哼,好好說話,下次…”慕容嫣妙目傳情,渾身異感流連,內心喜悅但堅決反對嘴花花。陽關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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