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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幾乎可以說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查了這段日子下來,就連這唯一知情者的注意力也都完全沒在這上面了。陳向陽雖然沒明說,我也能猜出來多半是他把方向引開的。特別是高力強生病,拿假,被他在工作組說成是對被調查大股東的迴避,在公司又讓大家以為是對工作組的迴避。所以兩邊的人都沒懷疑。我知道陳向陽的計較倒不光是高力強的計較。高力強只是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得病。他這種心態我能理解。陳向陽則還擔心高力強的病會給大地聯合秘密受調查事件雪上加霜,除膿拔毒是好的,但不能真正地傷了元氣。我琢磨著他跟我說的,方方面面聽起來,都象是這事馬上就能這麼揭過去了,誰承想竟然還有續集。
他擺擺手:那時候,連我也沒在意。有張票據他簽字的,帳走得挺含糊。你不知道,這財務一支筆,我管事的時候都我匯終籤批,我走了,黃姐頂上來,那就都她籤。這是規矩。別的公司一般都一把手籤,到高力強這,他嫌麻煩,當初修改透過財務政策的時候就是這麼定的。他也知道我只有比他更嚴。我一看這單子是我還在的時候籤的,完了還沒我的筆跡,我也一點都不知情,就知道多半有紕漏。不過沒太放在心上,只是偷偷把它悶了下來。。。。。。
啊?我大吃一驚,因為在公司呆過一段時間,知道做過帳的原始財務票據是跟檔案一樣重要的東西。以陳向陽的身份能辦到不奇怪,但是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就。。。。。。,我急了:你這樣,太冒險了吧?
他笑:沒事。且不說這是陳年老帳,就被發現遺失了,也多半不會想到我頭上。
為什麼?
呵呵,他表情居然變得自嘲起來,搖搖頭,笑笑不答。
陳年老帳?這麼說不是跟他那事沒關係嗎?我抓抓耳朵,都糊塗了。
也對也不對。時間是那事之前的。陳向陽點著頭好象挺佩服:你猜怎麼著?這小子自己還真另搞了一手。我順藤摸瓜查下去,今才發現的。我現在才知道上次你住院的時候我們吵起來,他說他壓根就沒想過把帳轉回來是什麼意思。所以,還是和那事有關。
我開著車,聽了這話直眨巴眼:。。。。。。他連你都沒告訴?
對。連我都沒告訴。
到了高力強家樓下,泊好車。上樓的時候我想起上次來這的情形,閉了閉眼,好象就在昨天。
你怎麼了?陳向陽看我停步不前,在後面問我。
呃,沒事,我定了定神,趕忙往上爬,邊慌亂地說:沒事沒事。
又上這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站在客廳裡有點失神。
陳向陽自去書房裡找高力強另辦公司的相關資料。我把遊戲機的線拔下來,纏好。操縱器理好。又把遊戲碟翻出來,一張一張地選著。完了四下裡找袋子或者盒子。路過臥室的時候,停住了腳。就象受了蠱惑一般,抱著機器靠在門邊上。
沒開燈,藉著客廳的光看著那張床。
我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
象滾過一個炸雷,那天晚上在黑暗中的一切感覺又復甦了,有個地方忽然就變熱了。
好象一個強大的磁場吸引著我。夢遊一樣地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
先伸手輕輕摸了摸,然後就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撲了上去。
打了幾個滾。又使勁地聞了聞。
過去的每一個觸覺都藉由著床單反彈回面板上,一遍一遍地變成可以倒放的映象。
我猛地衝動起來,血四處流竄找不到釋放的地方,想壓抑卻反而奔騰地更快。
我害怕了,跟自己說得離開這。可就象被魘住了一樣,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從來沒想過會這麼瞬間失控,慾望如雨突降,讓我措手不及,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