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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說。。。。。。經過了一來一往,幾來幾往,我和他反而比以前的關係更親密了?所以口吻熟稔,再無禁忌。
坐在他常去的咖啡店裡,點上喝的。他把弄著白瓷杯裡的小勺。
為什麼不上去呢?
我摳摳下眼皮:。。。。。。不為什麼唄。
你們部的人老唸叨你呢,知道你沒事了,都挺高興的。說等著你回來呢。
那什麼。。。。。。,眯著眼,皺著臉:我有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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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看著我。
我笑,保持住啊保持!
抓抓頭咧著嘴:陳向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所以。。。。。。也就不謝了。
他聳聳肩:你就不打算見他了?
。。。。。。你幫我謝謝他吧。就說我無以為報,以後你們倆隨便有什麼事,用的上用不上我隨傳隨到。我想,只能這樣了,這債算是紮紮實實地欠上了。真不好受。比被人打了還不好受。
我不勸你回公司。。。。。。最近在辦一些手續,保險啊什麼的,等完了再幫你把合同轉出去。。。。。。我當初想讓你轉工作,真的只是覺得方方面面都挺合適的。。。。。。不過,他苦笑: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也不比以往了。。。。。。
有人難為你了?我問:是誰?
是我自己難為自己吧。。。。。。其實從一開始進這個公司,我就是在難為自己。。。。。。
他看著我,手上轉著小勺,折出一溜陽光,刺眼地從我臉上一晃而過,投在隔壁的白牆上:你別怪他不去看你,這段出了好多事,都挺忙,照應不過來。。。。。。王炮,我要辭職了。這回。。。。。。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在長長的護攔隔開的候車道上排隊,秋天的夜裡有點涼。火車站仍然一波一波的人流往外湧出。拎著大包小包的,抗著麻袋被卷的。交警和帶紅箍的指揮著,上的人也排著隊。然後跟著棒子被分派到不同的車裡。輪到我,還有很長的距離。
我以前有個朋友,心比天高,很有抱負。那時候學校裡辯風很濃,思想活躍,他獨領風騷,自成一格,我很崇拜他。
你是說陽聞旭?
他渾身一震,過了好半天,定了定神,才勉強地笑:是。。。。。。別提這個名了,提了我受不了。
好,那就不提。
。。。。。。他是學工的,後來又轉學文。學校裡有不明文的規矩,學工不成才學文,可他不怕被人恥笑,因為他總說空談誤國,實幹興邦。他覺得與其在體制外討論,不如投身到體制內去改變它。。。。。。大家都說他官迷了心竅,不管是主張漸進改良的也好還是主張全盤西化的也好,但我相信他,跳系跨科,誓死追隨。。。。。。
那時侯真年輕,現在想想也太過天真了。我以為可能就要這樣過一生下去。那該多好。但是畢業的時候,起了爭執。當時所有的人都在忙出國的事,能走的都想走,只有他去援邊了。我回了趟家,蹲了一年再返來,就和他失去了聯絡。。。。。。
我找了又找,始終沒有下落。人海茫茫,要打聽到一個人,竟然就這麼難。可當初他的理念,早成為我們共同的理想,我不敢擯棄而忘。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打拼,在這,老實說不太容易。我想只要我做的好,遲早有一天他返來找我的時候,會知道我從來沒忘過他說的每一句話。。。。。。一年又一年,成績是積累出來了,可仍不算有起色。。。。。。最絕望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放棄的。浪蕩著過日子,想著法的糟蹋自己,以為這樣就可以忘記。。。。。。
陳向陽。。。。。。
他擺擺手,若有所思地笑:不是有首歌叫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蒼老嗎?嘿嘿,假如度秒如年,時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