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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能忍住不下重手……”
“什麼男的女的?”夏致遠被他說得莫名其妙,“誰啊!”
童樺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小三!”
“夠了啊!”見他越說越離譜,夏致遠低聲警告道,“沒人會這樣子出軌!你智商夠不夠用?”
童樺咬著嘴唇,不做聲的看著他,憋了半天開口道:“反正你有事瞞著我!”
西餐廳這會兒生意不錯,幾乎已經是滿客。小餐館,桌子和桌子之間靠的緊,剛剛他們這幾句亂七八糟的話,已經引得旁桌的女生偷看了好幾眼。
看著委屈萬分的童樺,夏致遠固然是不想他傷心,卻也沒法再拖下去。
推開面前的盤子,他鄭重的說道:“我是有事要找你商量,下午能推了訓練嗎?”
※
開車來到上次和秦正誼碰面的高階會所,夏致遠在樹蔭下停了車。他俯身幫童樺解開保險帶,卻沒開啟車門鎖。
他們自學校一路過來,之前還急到亂說話的童樺,沿途只是安靜的看著風景,沒問半句要去哪兒。
恍然間,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存在感淡薄的乖學生。
夏致遠明白,在家裡沉默著度過的十年時光,讓童樺養成了察言觀色的本領,敏銳的感受到等著他的事情,並不輕鬆。
開啟車子的天窗,夏致遠從煙盒裡抽了兩支菸出來,分給童樺一支。
默不作聲的接了過來,童樺把煙夾在指間。
“這幾天,我在查的一些事情,的確和你有關,”夏致遠側身給他點上煙,“準確的說,是和你爸爸的死因有關。”
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童樺並沒有接茬。
停頓過後,似是想穩一穩心神,他猛然吸了口煙,卻嗆得自己大咳起來。
夏致遠趕緊拿走他手裡的煙,又撫著他的背脊幫他順氣。
這口煙嗆得不輕,童樺一直咳到眼角發紅才稍稍順了氣。返身從車裡找了瓶水,夏致遠擰開遞給他。
“你說吧,我沒事。”喝了幾口水之後,童樺擰緊礦泉水的瓶蓋,低聲說道。
看著他這副樣子,夏致遠十分不忍,卻也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記得我跟你說過,槍殺我爸爸的兇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嗎?”
童樺微微點了點頭。
“儘管希望渺茫,我每年都會發信去催問警察局,有沒有新的線索。”停頓了一下,夏致遠說,“有生之年,我都不會停止追問這件事情——兇手必須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我是親眼看著爸爸去世的,”無意識的抓緊了手裡的水瓶,童樺說,“夏致遠,我陪著他走的。”
夏致遠伸手把他攬到自己懷裡,輕聲說道:“你離開童家之後,有人給你爸爸的日常飲食里加了不易察覺的重金屬,等累積到致命劑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治療了。當時醫生認為他沒有大量接觸重金屬的可能,所以沒有懷疑過他的病情。而這個下毒的人……”
“是童琰。”
聽到這個結論,童樺在他懷裡掙動了一下,卻被他一下摁住。
摟緊童樺,夏致遠在他耳邊說道:“你聽好了,不管童琰的動機是什麼,做錯事的人是他,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明白了嗎?”
微風穿過天窗透進車裡,童樺被夏致遠摟在懷中,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許久之後,懷裡的人喃喃說道,“你騙人……這太離譜了……小琰怎麼會殺爸爸……你騙人……”
輕輕拍了一下童樺的背脊,夏致遠把他從自己懷裡拉起來。
“無論如何,我希望你知道真相,”輕撫著他的臉頰,夏致遠說,“秦正誼和楚櫻有多年私情,童琰握著這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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