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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無羨慕的說:“真乖啊。”
“乖是乖……”夏致遠目送著童樺走出酒吧,轉身對駱傑說,“就是有時候太乖了,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切,這個年紀的小朋友能想些什麼?”駱傑朝絢麗熱鬧的舞池努了努嘴,“無非吃、喝、玩、搞……”
夏致遠大笑,“你說的是你自己吧?大學還沒畢業就開始混酒吧,一直混到快三十……”
“喂喂喂,我是好心開解你!”莫名被他吐槽,駱傑連忙打住話題,“你是不是老師做多了,逮誰都想教育?”
“行啦,童樺只是話不多,其實要比同齡人成熟很多。”夏致遠止了笑,給他添了點酒,“而且對我百依百順,想對他生氣都不忍心。”
“真是便宜你了。”駱傑白了他一眼,“夏致遠,你好好待他啊。”
“別這麼肉麻,”夏致遠笑笑,“童樺太年輕,變數多著呢,說不定以後是他甩我?”
看慣了圈子裡的時移世易,分分合合,這種事情,的確是說不清。
駱傑聽了,無奈的笑笑,隨後朝他舉起手裡的酒杯:“敬當下?”
夏致遠跟他碰了碰杯,一口飲盡手中的酒。
放下酒杯,夏致遠忽然對駱傑說:“對了,以後別在他面前開葷玩笑。”
“什麼?”駱傑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你還沒上過他?”
“嗯。”夏致遠漫不經心的玩著手裡的酒杯。
“怎麼可能?”駱傑驚道,繼而又問:“為什麼?”
夏致遠嘆了口氣,“他有點怕,我不想勉強他。”
“所以呢?”駱傑看了他一眼,放低聲音,“這種事可大可小,但是……我不覺得你像忍得住的人。”
“還能怎麼辦?”給自己再倒了點兒酒,夏致遠無奈的說,“慢慢來吧,不急。”
話到此處,童樺正巧打完電話,穿著夏致遠的外套,推門進來了。
走到吧檯邊,他脫下外套還給夏致遠,然後坐上高腳椅,慢慢啜著自己的可樂。
抬手看了看錶,夏致遠說:“你弟弟起床了?”
童樺搖搖頭,“他已經出差回來了,在家裡等我。”
“然後你又要開始早請示晚彙報了嗎?”夏致遠的語氣諷刺。
看了他一眼,童樺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生氣了?今天我不用早回家的。”
斜了一眼抱著可樂杯子的童樺,夏致遠一口喝掉了自己杯中的殘酒。
“走吧,”夏致遠開始穿外套,“明天要演講,你早點回去睡覺。”
※
s大的興賢樓,是童氏集團幾年前額外捐資興建的一幢新樓。
早晨八點多,可以容納三百多人的一樓多功能禮堂裡,正走動著工作人員和參賽選手,在為即將開始的創業模擬大賽決賽做準備工作。
夏致遠打著哈欠,坐在禮堂的角落裡,遠遠的看著童樺和隊友做最後的準備。昨天送童樺回去以後,他回家有點失眠,連著看了兩部電影才睡著。所以,絕壁是愛情的偉大力量,能讓缺覺的夏教授一大早趕來學校。
臺上的童樺今天穿了正式的西裝三件套,還打了顏色合適的絲質領帶。西裝質料很好,剪裁也十分合身,憑夏致遠的眼光,能看出衣服的價值不菲。
其實無論是住的地段,還是平時的穿著,夏致遠大概明白童樺家裡條件不錯。好在他也不靠做老師的工資,或者是gay吧收入過活,並沒有太在意童樺的家世。
不過,如果談錢的話,光是童樺參加自由搏擊比賽的獎金,也夠他自己過上很好的生活了。和童樺在一起之後,夏致遠也問過他為什麼會去打拳?童樺說是從小的愛好,有了合法的比賽之後,教練鼓勵他去試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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