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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咱們的職權範圍,昨天晚上里昂那邊就開始詢問此事了,牽涉分駐國內務,這歷來都是咱們的大忌。而且你想過沒有,那個古辛斯基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他擺明了是在利用你,一旦他把裡面這個男人解決掉,那麼接下來,他便會將所有的事情推個一乾二淨,這件事的責任,將全部由你來揹負。”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阿芙羅拉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把裡面這個畜生置於死地,我阿芙羅拉哪怕是把命賠上也在所不惜,更何況是背些責任。”
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桑切斯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阿芙羅拉已經被仇恨燒昏頭腦了,她不顧組織上的紀律條令,甘於充當古辛斯基那個野心家打擊對手的工具,而且還要一條路走到黑,她的前途如何現在已經不用考慮了,唯一可以考慮的是。這次自己一夥人,還有幾個能夠活著離開遠東。
“嚓著兩下爆閃,房間裡的白熾燈燈管驟然熄滅,黃昏時分的昏暗光線,頃刻間從視窗闖了進來。
“哎,六點一刻,真準時。”桑切斯抬頭看了看屋頂地燈管,再借著屋外的光線看看自己手上的腕錶。而後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自嘲般的說道。
老實說,在來遠東之前,桑切斯也知道郭守雲在這裡的勢力很大,但究竟大到什麼程度,他的心裡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感念。但是隨著他的被捕,這個概念變得明朗化了。自從昨天將他扣押之後,且不說那些來探望他地人如何高貴。就說他們自己這一夥警員,就完全被這個城市給孤立起來了。就這一所分局裡,從昨天下午三點開始,全線停水,晚上六點一刻開始停電,一直停到天光放亮,這還不算,原本常駐這邊的警員,現在都不來上班了,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是“我們都有老婆孩子,而且還要在這邊生活下去呢”。現在,偌大的一個分局裡。總共只有十幾個警員,這些都是阿芙羅拉從莫斯科帶來的,他們面對的困難不僅是缺水斷電,還缺少食物和其他地生活必需品——每次只有有警員出去購物,後面就會跟上幾個滿臉橫肉的陌生人。只要看到這些傢伙。不管是酒店還是普通商鋪,都一律不做生意。哪怕是一塊麵包、一瓶淡水,他們都不賣。從警二十餘年,加入國際刑警組織也有八年了,桑切斯就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而從這個角度,他也能看出來,郭氏集團儼然就是一個集商業、政治權力與大型犯罪團伙於一身的地區性黑惡勢力。憑著以往地經驗,桑切斯知道,不管是誰,和這樣的勢力作對,下場往往都會很淒涼。
與自己一夥人的淒涼相比,再看看隔壁那個房間裡,郭守雲這個蹲監獄的,房間裡要什麼有什麼,六盞節能燈將他的房間照的***通明,飯桌上只能用一個奢華的豐盛來形容,他要洗澡、洗漱了,不用兩分鐘就能來水,局裡誰要用水,還得趁這段時間去沾他的光。像這麼一個囂張到極點的人物,那絕對是招人嫉恨的,別說是阿芙羅拉了,即便是自認為性情穩重地桑切斯,也很有一種掏槍崩了他的衝動。不過沖動歸衝動,能不能將這種衝動轉化為現實的行動卻是另外回事——現在局裡滿打滿算十幾個警員,而負責保護郭守雲地卻有二十幾個,更何況除了這些富有經驗的保鏢之外,這裡還住著一位遠東軍區的少將參謀。郭守雲進來一天有餘,這位少將同志也在這裡呆了一天有餘,有這麼個東西在這橫著,局裡還能做什麼事啊?
“聽天由命吧,”如今的桑切斯,似乎也只能用這麼一句話來安慰自己了。
就在桑切斯一臉無奈的時候,遠在數千公里之外莫斯科,也在經歷著一場不為人知地暗潮衝襲。
別列佐夫斯基作為五巨頭實質上地大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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