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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因此,心中對他的芥蒂到底是沒了。
魚小晰請來護士重新給他配藥扎針,小/護士見地面那一片紙巾,面上出現不悅之色,為了不讓喬陽手背受罪,她趕緊賠罪道歉,拿來掃把清理乾淨。
喬陽突然開口唸了一段話。
“餘謹以至誠,於上帝及會眾面前宣誓:終身純潔,忠貞職守。勿為有損之事,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藥。盡力提高護理之標準,慎守病人家務及秘密。竭誠協助醫生之診治,務謀病者之福利。謹誓!”
他的聲音一貫得低沉好聽,因病增加了些沙啞,絲毫不損他嗓音的魅力。
小/護士捏著針頭狐疑地看著他,他躺在那裡,忽然勾起嘴角給了她一個眩目的笑,道:“你回去找一找,可能會有剩下的麻醉劑,旁邊那位病人吵得我睡不著覺,麻煩你讓他安靜些。”
☆、47、天空與海水的對答,沉默是金
打了麻藥後,斷腿大哥的聲音消了下去。抗生素也再度降臨喬陽血管。魚小晰坐在床沿嘆氣。
“人家再多的央求,也不及你這嫣然一笑。”
喬陽揚起英氣的眉,瞪她,可她不怕了。
“你剛剛說那一大串是什麼啊?好像很深奧的樣子。”她腫著眼睛,皮笑著問他。
喬陽拍拍身邊的位置,說:“過來躺下,我告訴你。”
魚小晰一顫,脖子那裡還隱隱作痛,她脫口而出:“才不要!”
“剛才膽子那麼大,現在倒是知道害怕了。”他閒涼地挖苦她。
臉上一紅,魚小晰咬住下唇。
他笑看著她,英俊的眉眼化去冷酷,卻有柔得化不開的情緒流露。
警覺**的氣氛要升起,她謊稱去wc逃跑了。
泰戈爾大爺有云:“海水呀,你說的是什麼?”
“是永恆的疑問。”
“天空呀,你回答的話是什麼?”
“是永恆的沉默。”
魚小晰決定不去問不去想,就這樣沉默。
天亮的時候,那個晚上送來的病人就這樣去了。聽旁人說,是一場交通肇事案,肇事者逃逸,這個無辜的被害者到最後也沒能清醒過來看看他的家人。他的妻子哭得暈倒,旁人無不唏噓。魚小晰被氣氛感染,紅腫的眼睛又漲上來淚水。
要說人生無常,世事難料,誰又知道自己命數幾何?還是當下最真。
見她抹淚,喬陽笑她:“人家的喪事,你湊什麼熱鬧去哭?”
“哎……”魚小晰長嘆一口氣,鄭重地對他說,“喬陽,你趕緊好起來吧。人能活著不容易,你得好好生活。”
他擰眉瞅她,對她這沒頭沒腦的蠢話嗤之以鼻。
醫生又來查房,告訴他們喬陽恢復得很快,血液裡也沒有了藥物殘留,但還是堅持要他住院滿一週。魚小晰想到他那卡上的幾百萬,又參考昨晚急診室的狀況,終於向喬陽坦白貴賓病房的事情。
從昨晚到現在,喬陽只睡了四個小時,急診室這種狀況不利於他的恢復。
是以,喬陽終於在入院的第三天,搬進了該院條件最好的單人病房。
真是不錯呢。魚小晰擦擦頭上的汗水。
這是一個套間的病房,傢俱家電齊全,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哪個酒店的行政套房。臥室的大病床旁特意安置了陪護床,八十公分的寬度也足夠她睡了。還有專門的美麗護士一對一服務,她再也不用費心幫他看著點滴了。
“難怪人人都想有錢,你們有錢人就連生病,都可以比普通人舒服。”魚小晰由衷地讚歎。
“不過也太貴了,一天兩千八,跟搶錢似的。急診那邊才三百多。”魚小晰一屁股坐上那張屬於自己的陪護床,連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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