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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生和吳煌回到座位,談心臉色已經恢復平靜,淡淡的道:“你這麼做僅僅是為了陳富貴?”陳浮生怎麼聽不出談心的言外之意,平靜的回答道:“是,他護了我二十多年,我這個當弟弟的怎麼也得為他做點什麼,談家確實是一顆大樹,但我暫時不需要去攀,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直擔心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傻大個會不會受人白眼?會不會讓人看不起?”談心眼神冷了下來,淡淡的道:“這是你的切身體會?現在後悔了?”
有些東西不說出來,不代表心裡沒有,被自己的丈母孃打擊的體無完膚,會沒感覺?談心的這句話確實有點過分,就連吳煌都皺了皺眉,陳浮生雲淡風輕的一笑,道:“能娶到她是我這輩子的幸運,這也是我今天見你的原因,富貴腦子比我聰明,打架也比我厲害,我希望找一個能配的上他的媳婦。”談心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如果我不答應呢?”陳浮生沒有回答談心的話,而是說道:“富貴不小了,我這個當弟弟的都混得人模狗樣了,他自然也不會比我差,他自己不願意做我就替他做。”
這句話一語雙關,談心聽的出陳浮生對陳富貴的自信,但後一句的意思就有點玩味了,富貴不願意做的我替他做,這句話的意思可以理解為陳浮生能為富貴做任何事,但也同樣可以理解為陳富貴看上她不好意思說,那就由陳浮生開口。怎麼理解,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
吳煌輕輕的開口道:“浮生,你哥那是響噹噹的漢子,這次他來上海警備區任職你不知道?”陳浮生笑道:“知道,是我沒有讓他見我,我怕影響他的前程。”吳煌知道陳浮生的意思,對著談心道:“趙老爺子對付浮生的事你知道不?”談心搖了搖頭,看著吳煌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趙老爺子好歹也有40多年的政治生涯,政治那個漩渦你會不知道?”即使她知道也只能說不知道,至於這番話是不是故意說給陳浮生聽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吳煌對著陳浮生道:“趙老爺子的事我肯定不能插手,趙老爺子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只能說到這。”
談心掃了一眼吳煌,淡淡的說道:“上海不同於其他地方,牽一髮則動全身。”說完對著陳浮生淡淡的道:“投資的事情我會考慮。”陳浮生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笑的如一株狗尾巴草般燦爛,吳煌也點了點頭。
這時候陳浮生的電話鈴聲響起,王虎剩大將軍打來的,有人開始調查浦東國際,蔡大潑也被雙規,陳浮生的笑臉立即僵硬,說了一句我馬上趕到之後掛掉電話,吳煌看著陳浮生的臉色道:“出什麼事了。”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沒事,有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我得先走。”吳煌點了點頭,等到陳浮生離開,吳煌看著談心問道:“是不是趙老爺子又動手了?”談心嘆了口氣道:“這次他不一定能躲的過去。”
陳浮生趕到浦東國際的時候,王虎剩大將軍,狀元和周天都已經在門口等著,陳浮生問道:“怎麼回事?”周天開口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上午突然就有人來調查浦東國際,我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蔡大潑也被雙規。”王虎剩大將軍陰狠的道:“老子還沒有動手就已經有人等不及了。”
陳浮生點燃一根菸,定了定神,道:“虎剩,是不是趙家老爺子動的手?”王虎剩大將軍陰森森的道:“難道還有別人?”陳浮生轉頭對著周天說道:“蔡大潑今天來上班的時候有沒有異常表現?”周天搖了搖頭,陳浮生當機立斷的對著王虎剩大將軍說道:“讓蔡黃毛去盯著蔡大潑家,你去和解放具體調查一下後再動手。”說完對著狀元繼續道:“帶我去見上次你們接手的那個官員。”
突發事件才考驗一個人的應變能力,陳浮生安排這一切的時候沒有絲毫慌亂,安排完這一切,陳浮生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和狀元上車直奔李玉曉家,李玉曉就是上次被狀元整的服服帖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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