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臨城縣百姓們忠心值max臨城縣.眾(第2/3 頁)
一套完整的修行體系,卻從未有人和六姐這樣輕而易舉便創造出種種神蹟,而且還如此謙遜,一強調己不是神仙。百姓們此有己的理解,且現在正在交頭接耳中積極傳播:越是有本事的人,便越是虛懷若谷,神仙也當是如此,六姐在神仙中的位份一定是極高的,此次下凡應當不像是白蓮教無生老母那樣,下凡歷劫普度眾生,而是微服出巡下凡玩耍,因此不願意聽到百姓們議論她的身份。而且和所有遊戲人間的仙人一樣,在收下門人之前,會戲耍一番,買活活死人,便是於手下門人的考驗。
既然六姐是仙人,那麼她施展出什麼樣的仙法也就不足為奇了,百姓們只需讚歎膜拜便,因此隨著這樣的說法在人群中不斷散播,大家的情緒反而鎮定了下來,只有些過於虔誠的鄉,已經開始著幕布三跪九叩,行起了大禮。不顧黑箱子裡又傳來了六姐略有些惱火的聲音,“怎麼又來了,說一次,我不是神仙,別跪叩我,崇拜活動不會保佑你們,只有學習知識才以。”
看來還真是個脾氣大的神仙!
膜拜行動很快被制止了,人們也不敢公然議論六姐的仙名——這麼任『性』而又這麼有威能,會是什麼神仙下凡呢?難是八仙中的呂洞賓嗎?——他們只是彼此交換著會意的眼神,彷彿更加沉著了起來,哪怕接下來幕布上現出了皮影戲絕難比較的鮮活顏『色』,也未完全失去理智,始終保持了心底最深處的鎮定:既然是仙人,那麼這些也沒什麼吃驚的,六姐不過是讓大家看看仙宮內的歌舞,增長一番見識而已。
這樣的說法非在一開始就征服了所有人,總有些人負隅頑抗,但很快隨著那幻境的開展,也紛紛啞了火——這一定是仙宮歌舞,不用去過京城也以判斷,哪怕是京城不會有這樣奇妙的舞臺,神仙竟非站在戲臺之上,而是足踏五彩永珍,腳下一會是白雲舒展,一會是綠草茵茵,一會是烈焰熊熊,身後是瑞氣千條、彩光紛照,還有那群星無垠,一尊天門之下,那仙人頭戴金冠,渾身流光溢彩,便連手上那長長的指甲是黃金鑲就,說不是天人仙女,那還能是誰呢?
“這必然是天人降世吧!”就連於縣令此時也是瞠目結舌,喃喃問,“當真是姿容絕世,令人目眩神『迷』!”
像他這樣,曾簪花午門外、打馬御街前的進士,已算是相很鎮定的了,那些鄉百姓壓根注意不到天人的姿容,甚至是不敢直視,光是這舞臺便極大拓展了他們歌舞的想象。這其中絕大多數人接觸到的歌舞,便是上巳節時,少少女們浴春歸來,一邊走一邊‘踏歌’而已,還有些住得和畲族很近的村落,若遇到婚喪喜事,去吃畲族的喜酒,能見到畲在火光下手舞足蹈。
在今晚之前,他們想象中最奢靡的娛樂,也就是在花樓裡掏錢叫些小唱來,幾個人站在燭火跟前,伴著兩三個人的吹打伴奏,唱唸做打,演個南調、崑曲而已。此時從唐流傳的六么、胡旋已經沒落,漢族間已沒有多少純粹的歌舞留存,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大型的歌舞,雖然從未去過京城,甚至沒有離開過臨城縣,但此時也不禁油然興起了這樣的念頭:“哪怕是皇帝,也看不到這般的仙人美景罷……六姐還說己不是仙人麼?”
連音樂是從未聽過的,隆重神秘,分不清其中究竟有甚麼樂器,只覺高遠悠長,還有女聲合力『吟』唱,那神仙寶相莊嚴、雙目微垂,滿臉的悲天憫人,身後卻有無數玉手伸出,隨著樂聲或展或收,便宛如鮮花盛放一般美不勝收,有人不由失聲叫,“這是千手觀音啊!我曾去南普陀寺參拜,這便是千手觀音沒有錯!觀音世,觀音世!”——雖說此時佛教信徒眾多,但以臨城縣的財力,幾間寺廟中最多能佛祖塑像,已是用心了,甚麼四大天王、觀音韋陀,多數請的是畫像懸掛,因此非得是去過南普陀寺這樣的名剎,才能見到千手觀音的塑像,在此時辨認出來。
一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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