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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便忘了自己委屈酸楚,只覺得心裡疼惜著,再不忍用重話點醒增他煩惱。淡淡一笑,輕聲道:“對不起,大哥。是雲初的錯……我以後再不提那個人了。”微微錯身費力卸下肩膀上擒拿,只覺得出一片疼痛,可是出自身上還是心裡,卻一時難辨,心中苦笑:好像從遇見他那天起,就註定要被這個人弄得傷痕累累,沒個消停的一日。
蕭紅嶼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他會有此順從語氣,看著他眼中古怪神色,心中更加不安。
默默重新抱住夏雲初,低聲吶吶道:“烏衣教本部在江南,這數百之眾聚在四川也是不妥。我已吩咐明日啟程。你身子要是沒什麼大礙,便和我同往江南,可好?”
懷中的人似乎微微一動:“這麼快?”
“你怕舟車勞頓,那我們兩人遲些再走。”蕭紅嶼道。
“哦,不用。”夏雲初頓了頓,淡淡道:“也的確……該走了。”
沉默著望向窗外明月當空,再回首看著室中垂淚紅燭,他忽然道:“大哥,你身體呢?可真好的差不多了?”
“當然。雪融功果然有驚人之處,內傷早就大好了,只剩些外傷不能一時痊癒。”蕭紅嶼道。
夏雲初點頭:“明日既然要趕路,我今晚想早點睡。”目光如波似水,忽然有些蒙朧起來:“你也早點上床陪我……好不好?”
蕭紅嶼心中,忽然一動。慌忙強壓下心中綺思,暗自懊惱:明明是自己情動,卻疑人家,這個人又怎麼會主動求歡?
微微一笑,拉起夏雲初的手:“好,我們這就沐浴歇息吧。”
……燭光熄了,只剩最後一枝在遠方臺上幽幽照耀,替人垂淚。
蒙朧中正要入睡,蕭紅嶼卻被身邊悉索驚動。訝然睜眼,卻見夏雲初無聲起身,慢慢除下身上所剩裡衣。片刻間,窗外銀色月輝已照上帳中他赤裸身體,鍍上層曖昧而溫潤的象牙之色,卻似有絲細不可察的顫抖。
“大哥……今晚,我……”那聲音從微顫的唇間吐出,如珠玉落盤,羞不可抑,卻字字清晰。
“你……”蕭紅嶼心中狂跳,翻身坐起,卻忽然停住:“你身子——怎麼禁得起?”
“不,我沒事。”夏雲初閉上了眼,語聲卻添了堅定。忽然撲將過去,柔柔吻住蕭紅嶼兩片火熱唇瓣……半晌分開,臉上已是酡紅一片。痴痴看著蕭紅嶼茫然驚喜的表情,輕輕用手觸上了他胸前衣釦……
雖是生硬羞澀,在蕭紅嶼眼中卻已是平生未遇。哪見過他這從沒有過的主動,蕭紅嶼只覺渾身熱血都似湧上了被他手指觸碰的那處,又轟然向下急去。
劈手猛扯下身上衣物,聽著身前久違的微微喘息,他剎時狐疑:這夜無風無浪,為何忽然變得情思旖旎起來?
似是覺察到他遲疑,夏雲初鬆開了緊咬的唇,忽然羞澀一笑:“還是說大哥身體其實沒好,還正虛著?”
這一句,卻似滾油澆上了乾柴烈火,蕭紅嶼低低呻吟一聲,再忍不住多日相思,連番慾望,猛然將他撲倒身下:“虛不虛著,你馬上自會知道……”
話雖如此,心中恍然想起夏雲初不比自己內力驚人恢復極快,動作行為卻是始終有些束縛,溫存疼惜、連番愛撫下,久久不肯進入。
身下那人對他心思瞭然,心中輕嘆,又是酸楚又是欣慰。可早已立意這最後一晚再不隱忍自持了的,強壓了羞澀,破碎的言語低低出口:“你要真不行,就……算了。”
蕭紅嶼只怕將他傷了,強壓了身欲上火不願造次,正不知難受得身在何處,哪裡再禁得住他這番話語撩撥?
一個挺身將慾望深深埋人身下那人體內,換來久違了的緊窒火熱,咬牙恨道:“不行?這樣行不行?!”
他心裡暗自惱怒——一段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