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他擁有豪華的大宅院,高如山的金銀珠寶,家裡滿滿的全是有肉的饅頭。他與霄崢肩並肩坐在屋頂,一邊吃饅頭,一邊賞夜景。
夢境美的讓他心曠神怡。
年夕的好夢在清晨的一聲咆哮中結束。
“易定,你這個混球,你又脫我的衣服。”
毫無懸念,首先傳來的必定是王蚺充滿憤怒的聲音。
緊接著輪到易定半醒不醒的哀求。
“好痛……別打頭……”
兩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均無異常,年夕安心地繼續打盹。
與年夕的淡然不同,屋內的形勢緊張多了。
王蚺睡意全無,他大力握緊拳頭,卻依舊止不住氣憤顫抖,他非常的生氣,氣的很想死命揣易定幾腳。
他警告過易定無數次,不許隨便跑到他的院子來,不許隨便跑到他的房間來,更不許隨便跑到他的床上來,絕對不許鑽到他的被窩裡。
易定從來就不聽,這一次更是仗著頭上有傷,雙倍的裝失憶裝無辜。
王蚺醒來的情況糟透了,易定自後方摟著他,兩人毫無阻隔的親密貼在一起不說,易定身下竟有反應,抵在他腿間。王蚺一臉的不爽,易定非但看不懂,還傻兮兮地湊過來吻他,手不老實地摸來摸去,盡往不該摸的地方摸。
“早上好。”易定聲音低低的,迷糊笑道。
王蚺當場跳了起來。
易定此刻仍是一臉迷茫,他可憐兮兮地抱著腦袋坐在床內,他護著頭免得被王蚺打到。他的頭在痛,被王蚺打了,如今更痛了。
他分外委屈,他發誓自己昨晚當真沒有做。王蚺失去意識之後,易定並未對昏迷中的王蚺有多餘的行為,他挺多自己想了想而已,想一想對王蚺沒實質損失。
哪知清早依然捱打,易定無限同情自己。
這會兒,他沒與王蚺爭辯,小心地抱著自己的腦袋,等王蚺消氣。
沒多久,王蚺停下了動作,他打也打累了,打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把易定推出了自家的宅院,關上了大門。
期間,年夕一直在悠閒的睡覺,聽屋內的狀況,王蚺與易定都精神不錯,那年夕也無需擔憂兩人再惹出其他的麻煩。
上午的時候,王蚺聯絡了癸堂的相關負責人,安排小妖重建宅院。修葺宅院的小妖們十分給力,一會兒功夫就把房子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
年夕抬起眼皮,瞄了眼新嶄嶄的喜房,默默想著,有特殊待遇的遊客就是不一樣,有人專門負責修房子,各種照顧。
院子裡重新掛上紅燈籠,貼上大紅喜字,王蚺身穿喜袍,他簡單吃了些飯菜,又和昨天一樣,坐在院子內發呆,盯著院門不知道在想什麼。
年夕權衡再三,留王蚺一人白天獨自在家,按理說沒啥大問題。蚺妖貌似不會出現,天亮後,年夕再沒有嗅到妖氣。
他計劃出門溜達一圈,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王蚺過往的訊息。王蚺往返今古鎮這麼多年,無論如何,總該留有千絲萬縷的線索才對。
邁出院門,沿著碎石小道往前走出不遠,年夕瞅見了一位熟人,確切說來應該是熟妖。
一隻蝴蝶小妖扇著彩色的翅膀自年夕身邊飄然飛過,然後,小蝴蝶微微停了停,回過頭來。
年夕盯著小蝴蝶,小蝴蝶也盯著年夕。
片刻,年夕開心地問道:“阿彩,你也接了差事嗎?”
蝴蝶小妖輕輕地搖搖頭:“不是差事。今古鎮有慶宴,我過來幫忙。”
“慶宴?什麼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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