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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水榭居的規矩麼?”看梁徵的臉色,冉墨不用猜就知道來的肯定是一幫混不吝,家世背景人脈一樣不缺,偏偏這種人卻是他家這種純商人家庭最是得罪不得的。
“說了。”說起了這個,梁徵立馬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可就是說了才更糟糕。我懷疑他們是專門來鬧事的。”
“會員卡是他們自己的麼?”
“這個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是誰放了他們進來的。”要是能阻止這些找茬的人成群結隊的來找魏華清,他樂得跟這裡的其他廚師們一樣,也過的輕鬆些。可惜——不行!
“算了,一會兒我也跟著過去,倒要看看某些人是哪裡找來這麼多沒教養的朋友。”說著,冉墨把沒喝兩口的清酒塞進梁徵懷裡,就要伸手取拉魏華清的袖子。
“還是別,我自己去吧。你能護得住我一時,卻不能時時的跟在我身邊,總不能所有的問題都讓你來擋著。”
“見外了不是?你忘了,對外,我們之間……”
“停!”魏華清最怕的就是冉墨時刻把那個八百年前的聯姻掛在嘴上,“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不說就不說,走吧,今天這種事情無論有沒有你在,我都是要去會會那些大放厥詞的客人,讓他們知道一下,如果真是對水榭居的服務方式有意見,就要透過正確的渠道提出來,水榭居並不接受無理取鬧。”
“……”到底是誰說,我們的服務宗旨是以客人為重的?
“另外,水榭居既然能把門卡發給他們,就有在看他們不順眼的時候,把他們的門卡收回來。”冉墨手動幫已經石化了的魏華清合上了掉下來的下巴。
☆、 第三十四章
自己打出去的拳頭不但沒有用上力,反而像是落在了棉花上,一點都沒有收到預想的效果是種什麼感覺?
景梅此刻就體驗到了這種感覺——簡直糟心透了。但魏華清躲在水榭居里不出來,她又不能直接殺進去抓人,眼下這些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景梅……”
“方長文,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幫你做了,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拉我的後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憤怒的景梅,終於將矛頭指向了方長文,“作為我的男人,眼看著我吃虧,你就不能拿出點男人的氣概來麼?”
“你誤會了,景梅。”沒人願意被別人指著鼻子罵,尤其那個罵人的還是自己的女人,方長文心理的怒火也不受控制的竄了起來,好在他的理智總能在最後一刻戰勝怒火,讓他能夠以最佳的狀態來面對這個能夠源源不斷的為他帶來利益的女人。
“我誤會,我誤會什麼了我!難道我現在眼睛看到耳朵裡聽見的都是假的不成?”
“他們都不是假的……”
“你承認了?呵,方長文,你夠可以的啊……”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把話說完了,你想怎麼發脾氣我都不攔著你可以麼?”眼看著景梅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自己,方長文用力抓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將人逼到了牆角上,“冷靜一點,聽我把話說過完。”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受制於人的感覺並不好受,一項都是嬌生慣養的景梅怎麼可能容忍方長文這樣對她,“放開!”
“先聽我把話說完。”方長文難得在景梅面前強勢了一次,“我們與其現在這麼折騰,為什麼不能從長計議,把重點放在即將開始的廚藝大賽上?到時候只要一擊,不但保護他的冉家要放手,就是他魏華清已經吃下去的錢,也要給我們吐出來,而且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你先放開我!”景梅對方長文的失望並不是從這一刻才開始的,這時候聽了他的話自然也不會特別相信,自然還是執著著讓他先放開自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