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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鐵青著臉色從門外走了進來:“老馮被害了!”
“什麼?”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陳旭壓制著怒氣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也知道老馮這些天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需要你幫忙破案!”
“可以!”雖然我跟老馮不是深交,但是也算朋友。他在我眼皮底下遇害,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陳旭把我帶上警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老馮今天出去查一個紙藝藝術家的死亡案,結果在他家裡遇害了。”
我沉著臉道:“老馮是怎麼死的?”
“我描述不清楚,你去現場看看就知道了。”陳旭說話時,從車座邊上拿出一疊資料:“這是那個紙藝家的資料……
那個人叫劉興,從他爺爺那輩開始就是做紙活兒生意的。他從小就喜歡扎紙活,不過,長大之後並沒有子承父業,而是考取了美術學院。畢業以後一邊賣畫一邊潛心研究摺紙藝術,過去在奉城的名氣不小。
他用彩紙做出來的東西,甚至能達到亂真的程度。據說有一回,他跟朋友開玩笑,把對方的車給開走之後,再在原地放了一輛紙糊的汽車。結果,他朋友直到開車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本來他也算是個很有前途的藝術家。結果,在十多年前死於一場離奇的意外……”
陳旭說到這兒,我已經從資料袋裡拿出了幾張案發現場的照片。照片裡的人,坐在一張工作臺前面,右手裡還握著一把夾鋼絲用的鉗子,左手按在一個鐵絲編成的骨架上。一根一米多長的鐵絲正好從骨架上崩了起來,從左眼眶邊上扎進了腦袋裡,血跡順著鐵絲流了一地。
我下意識問道:“一根鐵絲能把人穿死?”
“理論上當然不能!”
鐵絲雖然也有一定的硬度,但是相較之下還是過於柔軟。雖然扎穿人的眼珠綽綽有餘,但是想要刺穿顱骨,置人於死地,幾乎沒有可能。當然,如果是被武林高手用真氣貫穿的鐵絲,就另當別論了。所以陳旭才會說“理論上不能”。
我合上資料:“這件案子是怎麼處理的?”
“當時辦案的人沒有找到任何他殺的痕跡,加上屍體腐爛嚴重,最後只能當成意外處理了。”陳旭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從技術角度講,當時處理的方式絕對沒有問題,而且也經過了反覆的推敲。”
我眯著眼睛看向對方:“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
我的意思是問他是不是術士。從古至今的公門當中都有一群專門處理神鬼案的人。他們不一定處於什麼職位,也不見得是什麼高手,但是他們身後卻站著術道、武道的正派名門。
正因為他們具備了“公門中人”和“名門弟子”的雙重身份,這些人才顯得異常難纏。所以,真正的術道中人一面諷刺著“自古公門無高手”,一面又對他們敬而遠之。
我覺得陳旭就有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陳旭笑了:“我不是術士,只不過接觸過那群人而已。”
我眼睛掃向陳旭腰間上的那塊帶著“晨”字的玉佩時,順口說了一句:“你應該叫陳晨吧?”
陳旭的目光陡然一冷,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從他身上一閃即逝。
過了好半天,陳旭才開口道:“本來多蘭軒的案子,應該是我直接負責的。可是被另外的案子給耽誤了。”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並不簡單。
就在我們兩個說話的功夫,陳旭已經把車給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邊上:“這就是劉興的工作室,也是當年的死亡現場。”
陳旭挑開警戒線,跟負責維持秩序的警員說了一聲:“這是我請來的高階顧問。”
我剛一進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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