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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桌子上。
我仰頭看向那一男一女:“兩位是公門中人?我這趟生意究竟是在跟誰做?”
那個女人稍稍驚訝了一下,便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態度。反倒是那個中年男人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吃公家飯的?”
我揚了揚下巴:“我說看面相,你們信麼?”
對方笑了一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墨,你可以叫我老馮。我是市刑警隊隊長。”
老馮說話時,用手指了指那個年輕人:“這位多蘭軒,是我們此次奉命保護的物件。我的任務就是保證他的生命安全,至於他想做什麼,只要不違法,我們都不會干預。所以,你是和他做生意。”
“你的生意……”我的話還沒說完,老骨頭就開口叫道:“這筆生意不能接!那幫王八蛋擺明了是要坑你,千萬不能接!”
我往旁邊挪了挪,對著外面看熱鬧的那些人道:“他的生意,我接了。你們是想看熱鬧,還是想看門道兒,都無所謂。有興趣的,可以大大方方地進來看,我這兒有好茶。”
外面那些人被我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了,沒過一會兒就散得一乾二淨。
老骨頭狠狠一跺腳:“哎!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他這趟生意,當年連你爹都沒查明白,你怎麼就伸手接了呢?”
我愣了一下:“他十來年前就惹上麻煩了?”
多蘭軒最多也就二十來歲,如果我爹當初就接過他的生意,那至少也是在十年以前。要是,當年我爹都沒處理好他的問題,他能活到現在麼?
“惹上麻煩的不是他,是這塊車牌!”老骨頭伸手往車牌上指了指:“這個車牌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大概是在十多年前。
那個時候,有個姓陳的暴發戶,自從有錢之後就越來越迷信風水、命數,見過的、請過的高人不知道有多少。後來,也不知道哪一天,就聽一個高人說,他要有血光之災,躲不過就得橫死街頭,還信誓旦旦地告訴他準備後事。
當時,姓陳的嚇得夠嗆,好說歹說,那個高人才給他出了一個躲災的法子。
讓他用蒿草做一個假人,把自己頭髮全都剪下來安在假人腦袋上,再給假人穿上自己的衣服,衣服裡面寫上生辰八字。等到了半夜寅時,把假人扔到高速公路上,讓車壓過去,這場災就算是破了。
姓陳的按高人說的做了一個假人之後,帶著假人躲進了公路邊上的苞米地裡,等到了寅時之後,看見一輛卡車開過來,就把假人給扔了出去。
寅時也就是凌晨三四點鐘,正好是司機最困的時候。卡車司機迷迷糊糊地看見路邊苞米地裡撲出一個人來,想都沒想就猛地一打輪兒。高速行駛的卡車一下撞在了護欄上,司機的腦袋磕在方向盤上,當場死亡。可他的血卻不知道怎麼從駕駛室裡流了出來,順著擋風玻璃一直淌到了車號牌上,把整個車牌給染了個通紅。
當時處理現場的交警,還特意拍了一張照片。”
老骨頭說到這兒之後,我把車牌子拿起來看了看。本來應該是藍底白字的車牌子,確實帶著一抹黑紫色,就像是被人特意兌上紅顏料又塗了一遍似的。
等我把車牌放下,老骨頭才繼續說道:“那之後,怪事兒也就出來了。
那個司機頭七的那天,姓陳的也死了,就死在監獄的床上。屍體像是被卡車壓過一樣,整個胸口被壓了個碎粉,血流得滿地都是。
那個時候,監獄用的都是通鋪,十多人犯人躺在一張長條床上。姓陳的屍體都快被壓成肉餅了,可他身邊的人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聽完之後反問道:“就算是那樣,也只能證明是冤鬼索命,跟多蘭軒有什麼關係?”
老骨頭繼續說道:“姓陳的死時,這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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