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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和女孩少年相識,青梅竹馬。在那些青春歲月裡,他們深深相愛,難捨難分。終於,他們在某天跨越了最後的界限,男孩說:“我會娶你。”女孩感動的一塌糊塗,不久就懷孕了。男孩上門提親,卻因家庭貧困而被對方家長一口拒絕。不久,女孩家裡就給她找了一個更好的結婚物件,並且不介意她肚子裡的孩子。男孩備受打擊,在某天揹著行李離開了,只留下一句話給女孩“等我有錢了,我就回來娶你”。
女孩逃了婚,帶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離家出走,自力更生成就了一番事業。家人終於心軟,讓她和孩子回家。十多年後孩子成人,那個男孩早已成為中年男人,卻孑然一身,他失去了女孩的一切訊息,只以為她結了婚,自己的孩子已經認他人為父。可是某天在談判桌上相遇,他們才發現對方都還在那裡原地等待。那時,他已經是一位身家上億的老總,他終於遞出了那枚儲存十多年的鉑金戒指,說:“文念,嫁給我。”
那便是邵阿姨和邵年的爸爸。
我疲憊的回到家裡,邵阿姨說我爸爸媽媽已經回來了,正在家裡等我。關上大門的那一刻,眼淚卻止不住流下來。
“晚桉。”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我木訥的轉過身,卻被他用力抱進懷裡,無法呼吸。
“晚桉,對不起。”
他低啞的聲音響起,然後勾起我的下巴,吻我。
我被他吻得脫了力,靠在身後的牆上,不自覺的回應。他一僵,手越來越不安分,撩起我的襯衫,然後撫上我的脊背。他的吻也漸漸下移,吻過我的臉頰,耳廓,咬住我的耳垂,脖頸,接著是鎖骨……
我的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我都給他,他要什麼我都給他。
可他卻停下來了,我們雙雙滑落在地上,他喘著氣在我的頸窩,無力又無奈:“寧晚桉,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怎麼辦?邵年,我又該怎麼辦呢?
夜裡,邵年已經睡下,我整理著自己的行李,把衣服一件件的摺好把雜物都收起來。然後,我走上陽臺,把我們的衣服收下來,一件件的疊好,開啟他的房門,放好。
他蜷著身子睡得正香,我忍不住走過去看他,俯下身子親吻他的眉眼,他的唇。
都說薄唇人薄情,希望你是這樣的。
第二天,我拖著行李箱將要離開的時候,邵年卻醒了,錯愕的看著我。
“你幹什麼?”他問。
“回家。”
“回家幹什麼?”他急步走過來,想把我的行李箱拿走。
我躲開,他的手落了空:“我以為,我們和好了。”
我按耐住心中的不捨,淡淡的說:“我們分手吧。”
他猛的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開什麼玩笑?”
我搖搖頭:“邵年,我累了。”
“累,有什麼累的?和我在一起你會感到疲憊?”他激動的看我。
“對,很累。我受不了每天和你爭吵,受不了你無端的猜疑,我受夠了你的幼稚你的霸道!”我吼著。
邵年眼睛發紅,看著我:“猜疑?如果沒有林文崢,我又何必去猜疑?”
“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要扯到他!”
“你喜歡他是不是?”他抓住我的肩膀,很用力,好像要戳穿我。
“我為什麼要喜歡他,難道我離開你只能有這個原因嗎?如果是這樣,那好我喜歡他。”我冷冷的看他。
邵年好像受到雷擊,鬆開我:“他有什麼好的?我對你的好還不夠嗎?”
“邵年,我要的不是一時的美好,而是一輩子的永恆。”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拖著行李箱向門口走去。
再見了,我的邵年。
“寧晚桉,你要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