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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見這蔡老虎還算是有點血性,就算是和藍衣書生有恩怨,卻也不多貪他的銀兩、東西,所以對於他威逼利誘的也就還能接受。而且也覺得這件事畢竟屬於私人恩怨,只要藍衣書生堅決不娶,被蔡老虎他們打上一頓也無可厚非,誰讓他要撕了人家親妹妹的衣服袖子。可到了現在非要逼著書生選那位婦人一起騎馬離開,可就有點過分了。藍衣書生和他妹妹之間是力的相互作用,說不得是誰的錯,所以自然可以安心看熱鬧,就當看了一齣戲。
可這婦人卻是實實在在的無辜之人,要是書生在他威逼下真的選了那位婦人同乘一匹馬。她可以打包票,那蔡老虎一定會親自動手把那位婦人送到書生的馬上。在婦人夫婿的面前做這番不計葷素的行為,這件事以後那位婦人的下場可見一般。就算是那位夫婿識大體,知道自己夫人是被逼無奈,可親眼看見心裡總是會存了疙瘩,以後夫妻兩個的感情肯定就會受到影響。那婦人說不定會被休或是被冷落、虐待,那可真就是一場玩笑毀了一個人的人生。
雖然李秋水冷心冷腸,可卻也無法做到坐視不理,再任由他胡鬧下去的地步。
於是猛然揮手扔出去一根筷子,準確無誤的插到蔡老虎的髮髻上。
然後才轉身面對嚇手了的他冷聲道:“我不是小書生,是個女子。那位書生答應你的條件都做到了,你是否也該帶著你的弟弟、妹妹滾出去了?”
13第六感
李秋水這一突然出手,不僅是蔡老虎,茶寮裡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特別是剛才在李秋水對面,現在在李秋水背後的店小二和藍衣書生,更是驚詫不已,不斷在心裡懷疑剛才的那一幕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所以店小二不由抬手使勁揉了一下雙眼,再睜眼看向李秋水的背影,和四周的客人,看眾人還是剛才那副木頭人樣,於是死心相信自己是看走了眼,有眼不識金鑲玉,錯把老虎當綿羊。
而藍衣書生則表現的非常冷靜,呆愣一下後立馬恢復原狀,既不為李秋水突然變身害怕,也不為李秋水為自己出頭而高興,反正仍是一副平平常常、謙虛有禮的書生狀。
這蔡老虎要說也是個機靈人,被李秋水一筷子下了威風,大家反應過來就都等著他暴怒和李秋水兩人,就像剛才和書生那樣掙出了勝負、好歹。可
人家別看人長的不怎麼樣,架不住腦袋瓜機靈,攔住身後已經暴怒而起的四個弟弟,陪笑著對李秋水說道:“姑娘說的是,既然我蔡家兄妹和書生的恩怨已經瞭解,當然就不能再留在此處耽誤店家生意,畢竟他們也是小本買賣經不得折騰。那姑娘你慢坐留步,我蔡家兄妹就此告辭。”
說完全程帶笑的叫來被這一變故刺激的機靈不在的店小二結賬,然後又對那位張家掌櫃詢問道:“張家掌故的,你不是要收這盒珍珠嗎?既然現在咱們都有空,不如就先去你們店裡把事情辦了怎樣?也省的以後兩家跑來跑去的再耽誤工夫。”
一聽蔡老虎答應賣出珍珠,張家掌櫃張狗子也就顧不得再看什麼熱鬧,立馬起身結賬,然後興奮的帶著蔡家兄妹六個直往城裡鋪子趕去。
且不說茶寮裡眾人如何,蔡老虎這一窩囊行為單是他的幾個弟弟就看不過去,之所以會忍氣吞聲乖乖的跟著出了茶寮,還全賴蔡老虎多年雄威下的條件反射:在大哥有決定後絕不可以當面拆臺,不然早就找李秋水拼個你死我活的打鬥起來了。
一走回官道上,老二隨即不忿的嚷嚷道:“大哥,你怎麼突然就變孬種了?不過是個小娘們,就算她會一手插筷子功又怎樣,還不是在咱們的地盤上,咱們兄弟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她就是條龍也得給爺爺縮成條蟲,再說我看那小娘們應該還是個沒見過市面的黃毛丫頭罷了。”
然後又小聲嘀咕道:“今天的事要是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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