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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陸清四人沒有絲毫的畏懼,漢子反而緊張起來了,道:“四位公子到時候莫要說是什麼家族或是大人家的子弟,那群水盜最恨這種人,幾乎每次都要斬盡殺絕,等交了玉幣上了岸之後再做計較。”
凌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問道:“這麗水江界是我周圍各宗的宗域邊界,難道這水盜之事他們便不管嗎?這十年,想必他們已經殺了不少人,做了不少惡事了吧。”
搖了搖頭:“當然管過,不過這水盜當中多是有大本事的劍者,甚至聽說這莊中的三大莊主都有著劍師階的強橫修為,分為這周圍浮雲宗,烈火宗和清水門出生,之前都是宗門的護法,卻不知犯了什麼大罪被逐出了宗門,等閒的勢力根本招惹不得,而且遇到宗門的商船他們從不招惹,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哪個宗門出手對付他們。”
凌霄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陸清三人道:“沒有劍主。”
沒有劍主?
凌霄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少女和漢子都有些發愣,什麼叫沒有劍主,有劍主的話,那還讓不讓人活了,怕是一個眼神,隨意的一道劍氣便能讓他們這條渡船葬身大江。
真是四個不知天高地厚小子,當然,這話漢子與少女並沒有說出口,因為那遠處的三個黑點已經接近了數十丈,現出了那三丈高,足有十五、六丈長的的船身。高高的桅杆,包括船身都包裹了一層薄薄的黑鐵皮,所以吃水有些深,不然估計水下的,船高能達到近五丈。
“老魚頭,把這個月的例錢交了?”在中間的一艘大船船頭,一名敞著領口的短髮中年大聲道,在他身邊,兩名穿著獸皮夾襖的年輕跟隨一臉冷笑,同時背後揹著兩柄寬大的無鞘黑鐵劍,幾人看得清楚,劍刃上還殘留著幾點黑色的血斑。
而一聽這聲音,在陸清四人身前的漢子父女臉色都變了,漢子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道:“三舵主大人,您老不是忘了,這個月的例錢小人月初就已經交上了。”
臉色一擰,短髮中年哼一聲,道:“今年不同往日,最近船運高峰,你還想例錢和往日一樣,你個小渡船,我也不要多,五個白玉幣就可以了。”
漢子聞言一怔,隨即哭喪著臉懇求道:“三舵主大人開恩啊,就算是船運高峰,我這小渡船兩三個月也才能有這麼多,我這一家三口還要口飯吃,實在是交不出啊!還望大人看在我每月按時交例的份上,饒過一次吧。”
“饒過一次?”這時那中年旁邊的年輕人怪笑一聲,露出一口黃牙,“饒過你一次,那叫我們兄弟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少廢話,快交!”
“交出來!”這時從旁邊的兩艘大船上,也出現了不少揹著利刃寬劍的船嘍羅,一個個面露獰笑,眼中沒有絲毫的人情。
“對了,你們四個小子,把身上的玉幣和值錢的物事都交出來,今天我們舵主高興,饒你們一條小命。”此刻,那年輕人又將目光看向了陸清四人,那戲謔的目光,彷彿在看四條砧板上等待刮鱗的肥魚。
“還有,四個小子的劍器都給我留下,兀那小子,你那背後青布里包得是什麼好劍,還不交上來!”年輕人目光一轉,便盯到了陸清的身上,常年縱橫於麗江,鍛煉出來的毒辣的目光在下一刻就盯上了陸清包裹住的念雲劍。
目光一挑,陸清看了這年輕人一眼,沒有絲毫的怒意與膽怯,也沒有絲毫的神光與精氣外放,而這年輕人卻感到一股窒人的壓力直入心神,不禁臉色一白。
“左二,你怎麼了?”中年人察覺了異狀,奇怪道。
搖了搖頭,將那感覺剔除腦外,年輕人有些勉強地笑了笑:“舵主不用擔心,小的沒事。”
“沒事?估計是昨晚被紅娘那騷蹄子榨乾了吧?啊?哈哈——”左邊的船上,領頭的一中